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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禁忌] 融爱[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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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7 21:18: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一章

    月光,清冷。

    屋内,冰凉。

    十点刚过,沈祥就回了家,他婉拒了自己打工蛋糕店里年轻的女老板共进宵夜的邀请,便骑着自行车,披星戴月地赶回了家,行色匆匆。

    因为今天,很重要,是父亲的五七,据说这是亡魂最后一次回家的日子,然后就会去了奈何桥,奔赴黄泉、转世投胎。

    当然,这是民间流传的说法,并不重要,对他这个相信无神论的大学生来说更是无稽之谈,即便如此,但今晚仍然很重要,因为此时此刻,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下了夜班的母亲,说不定又在家里买醉了,说不定又已是醉意醺醺、神志不清了。

    对于这些,青年不用去看也知道,因为母亲几乎经常都是这样子。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每个人,都不是独立的个体,势必会和其他人有着牵连,那些人,或许是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亲人,或许是和自己相濡以沫的伴侣,又或许,是与自己骨肉相连的孩子,所以,不忘旧情,缅怀去世的爱侣或亲人,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无论任何事都不能过度,要适可而止,在这一点上,沈祥是在这一段时间里才知道的,深有体会。

    他不明白,觉得好困惑,他不明白在平时那么洁身自爱的妈妈,那么懂得自身保养的护士长,那么清丽温婉的中年美妇,处处都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了特殊日子的晚上,夜深人静、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如狼人看见了月光一样,变得性情狂乱了?毫无让人心生好感的形象,邋里邋遢,酗酒无度。

    是的,自从父亲溘然长辞,他的母亲,就是这样的状态,用着酒精麻痹自己,昏天黑地。

    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母亲一定又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缅怀父亲,与丈夫“把酒言欢”,酩酊大醉。

    只不过,昔日相爱的人儿已是阴阳相隔,徒留一腔愁绪、满地相思,却再也无法相见!

    拿钥匙,开了门,屋里果然是黑漆漆的,并且,还混杂着一股刺鼻的酒味,挥之不散,很难想象,这个家,还是那个曾经欢声笑语的四口之家,爸爸妈妈、还有他们姐弟,其乐融融的,当然,还有他因为癌症而过世一年有余的爷爷,真是人走茶凉,物是人非。

    家里的顶梁柱不在了,这个家几乎都要塌了,无人支撑。

    想着,一股苦涩涌上心头,就犹如吃了一块黑巧克力一样,没有甜。

    “咣当”一声,似乎是什么摔到了地上,声音很脆。

    是卧室那里,是妈妈那屋。

    顾不上换鞋了,顾不上脱外套了,寻着声音,年轻人赶紧疾步奔去,去找妈妈。

    原来是酒瓶碎了,打翻一地。

    满地的玻璃碴子就在妈妈脚边,很危险!而她却浑然不觉,依然在“逍遥快活”,手里拿着半杯酒在自斟自饮,沉溺其中。

    他走过去,急忙将妈妈的一条腿挪移到旁边,以防扎到,而后又转身出了卧室,去了卫生间,去拿扫帚,准备打扫。

    “国枫……嘿嘿,是你回来了吗?你回来了啊!今天啊,可是你回家的日子呢!你看看啊,以前你不让我喝酒的,怕我喝多了,不好!其实我挺能喝的,没结婚的时候,我和姐就把姐夫给灌多了,让他老逗我,老欺负我,哼!那一回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姐夫再不老实,我还灌他!结婚了,你就老管我,我到底有多少……嗝……有多少酒量,有多深藏不露,你都不知道,哈哈,傻蛋!不过今儿人家高兴,来,喝!干杯!”黑漆漆的卧室,四周沉寂,一个人对着空气,喃喃低语,时而还在呵呵傻笑着,这画面,还真有几分诡异,让人发憷。

    不过,她是自己的母亲,正在自说自话、疯疯癫癫、借酒消愁,做为儿子,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玻璃渣子发出的“哗啦啦”的碰撞声,并没有掩盖母亲的絮絮叨叨,即使弯着腰、扫着地,沈祥依然能听个清清楚楚。

    看来母亲还是用情至深,看来她还是念念不忘!甚至可以说,在这三十五个日日夜夜,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母亲是一点都没有忘记爸爸,一丝一毫都没将父亲的身影抹去,甚至可能更加真切地牢记心头。

    只是这样,便更让人心生怜悯,且颇为无奈。

    于是,年轻人摇着头,端着收起来的玻璃屑走了出去。

    那边又是一阵呕吐声……

    刚刚将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出去倒了一杯清茶的功夫,麻烦事又来了,接二连三的。

    沈祥拿着玻璃杯重新走进卧室,赫然就看见了一大滩的秽物,黄黄的,黏糊糊,而更为棘手的是,在那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之间,竟然就那么半卧着一个人!

    妈妈吐了,而且都吐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到处都是!

    沈祥又是急匆匆地跑到了妈妈的身边,顿时,一股扑鼻的气味飘入鼻孔,和浑浊的酒味融合一起,很刺鼻,更加难闻,再看妈妈,简直就是可以用“不可救药”来形容,蓝色睡裙上斑斑点点,一汪水迹,明显是被她自己的呕吐物浸湿了一大片,胳膊上、小腿上,也都是不能幸免,湿湿的,淡黄一片,可妈妈似乎全然不知,兀自哼哼唧唧。

    真要命!终于,大男孩皱起了眉头,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这也怪不了谁,早知道是这样,他一定会提前回家照看母亲的。

    都怪自己大意,粗心了!

    现在,谁来收拾这烂摊子?找姐姐,她又飞了,那是国际航班,远在大洋彼岸,实在是鞭长莫及,找钟点工?也没有二十四小时值班、全天候为他服务的,眼前的一片狼藉,以及妈妈的一身污迹,真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再次叹气,实在没辙。

    “好臭啊,这什么味儿啊?难闻!国枫,我要睡觉,快帮我脱衣服,睡觉……”又蠕动了几下,如一条蚯蚓在地上打滚一样,令人埋汰的东西粘粘得更多了,糟糕的情形越演越烈。

    这可不行,得马上当机立断!眼看着这样的妈妈,整个迷迷糊糊,而且还在地上扭来扭去的,一点也不老实,马上就要将重灾区扩大,那将越来越不好收拾,于是,沈祥立刻就在下一秒就做出了决断。

    弯下腰,就去抱起了那具穿着保守的身体,拦腰抱起,走出卧室。

    抱女人,他这是第一次。

    抱妈妈,他更是头一回。

    臂弯里的妈妈,虽然身体上的秽物斑斑、星星点点,而且还是酸臭的,很呛鼻,但是大男孩也是有感觉的,他有着细致的触感,可以去感知一具身体的鲜活,软软柔柔,很温暖,当然,这不是他主动的,他完全是被动性地承接的,他的内心此刻并无绮念。

    双手就这么托着,一只放在妈妈的腿弯处,一只放在她的肩头,迈开双腿走动时,他能感受着妈妈身体的温度,有些微烫,可能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他也能感受到妈妈身体的丰满,肉肉的,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如丝绸一样细腻光滑,触之手感极好。

    而妈妈,可能是感受到身边终于有个温暖结实的胸膛存在了,觉得些许踏实了,她就那样,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向他怀里靠了靠,一副寻求安全的模样。

    可见,一个女人,没有男人的依靠,就是会觉得不踏实,心里空落落的。

    几步远的距离却仿佛过了很久,终于到了沙发前,沈祥再次俯下身,轻轻地将母亲放在上面,让她半倚靠在沙发上,他很细心,害怕妈妈的小腿会弄脏沙发垫子,那样,明天一早,妈妈清醒了,一定会骂的,决不会轻饶了他。

    蹲下身,就在清水里投着毛巾,妈妈小腿上的污迹已经被他擦干净了,清理完毕,又是白白嫩嫩的了,可是……可是妈妈的睡裙和前襟的污秽要怎么办啊?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虽然是儿子,但已是成年人,总不能就那么给妈妈脱了衣服,去直截了当地给她擦身子吧?

    那也太没有规矩了吧,成何体统?

    于是,沈祥又开始有了习惯性的小动作,他皱着眉,来来回回,不断思忖着,很是发愁。

    “啊……好热呀!难受!”妈妈并没有沉睡,但也不清醒,迷迷瞪瞪的,或许是饮了酒的缘故,让她的身体极不舒服,燥热无比,她说着话,在下一秒,竟然就做了出格,也是让年纪轻轻的大男孩始料未及的动作,她竟然……单手就去了肩头,抓住肩带,就要往下拉!

    薄薄的布料没有任何防备,任何阻碍地就脱离了下来,滑滑的,掉落肩头。

    紧接着……没有紧接着!这可不行,沈祥手疾眼快,他飞速起身,上前一步,伸出手,立即去阻止妈妈,阻止她这一步的动作,若不然,要是再慢一拍,那真的会有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了。

    要是看见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那可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还是晚了,他的动作是够快了,然而还是没有快过地心引力,妈妈身上这件单薄布料太过滑顺轻盈,只是迟了些许,当他单手抓住妈妈的胳膊,就难免顾此失彼,他是让妈妈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手指离开了睡裙的肩带,可是却仍然眼睁睁地看着肩带就那样,不受控制地,自己脱落了下去,轻飘飘地,似一张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肉体的支撑。

    一片雪白、高耸的部位露出了头,宛如没有满月的月牙儿,探头探脑,羞羞答答,随着呼吸,还在轻微起伏着,乳沟深深,两粒暗紫色,并且很大很醒目的奶头在单薄的衣衫里若隐若现,抖颤着、摇曳出诱人的光晕,犹抱琵琶半遮面。

    无声无息,并不招摇,没有惊天动地、晴天霹雳一样的巨响,也没有像大街上的那些吆喝声,此起彼伏,惹人耳目,此时此刻,在自家的客厅里,在沙发旁,只是静悄悄的,美丽的母亲也足以勾起大男孩所有的思想感官,所有的注意力的了。

    他的身体,如无人操控的木偶一样,不动了。

    他的眼珠,如被人死死地钉在一处一般,不移了。

    这个大男孩,有想法了,这是男人的思想!

    妈妈的乳房,妈妈的奶子,原来是这么地好看,这么地有魅力,诱人无限!他保证,这是自己从记事以来,从会用眼睛去接受这个世界的五光十色,看过的世间万物之中,为数不多的美妙物体,而且,它是如此之近,近到连妈妈肌肤下的青色血管,她乳房上每一块皮肤、每一处细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直逼眼帘!

    妈妈的两只硕大乳房,就那样静悄悄地呈现在那里,绵软而鼓胀,无论沈祥想不想看,或许有意无意地去盯着,那露出一半的白奶子都在吸引着他,让他口干舌燥,无法漠视。

    他以前,是吃过妈妈的乳房的,小时候,孩提时期,吧嗒着小嘴,眷恋无比,他以前,是看过那些小黄书的,二十来岁,哪有那么老实的,本本分分?也有着一颗难耐青春躁动的心,也有着对那些色情淫靡的画面浮想联翩,亢奋不已,女人那高耸显眼的乳房,用着书中粗俗的话叫做“奶子”,好过瘾!每当他看见这个关键之处,对女人那两个鼓胀胀的大肉团称之为“奶子”时,他都会不可避免地兴奋,有着男性的欲望和冲动,荷尔蒙爆发,会不由自主地去摸自己那硬硬的部位,感觉酥麻,久久难平。

    诚然现在,他又是那样了,腹中有一股暖流在盘踞着,又胀又热。

    而暖流,也渐渐地促使着他在身体的某一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显而易见的凸起,又大又硬。

    男儿的阳刚,血气方刚,莫过如此!

    母子俩,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一个状态,呆了许久,静默而悠长。

    猛然间,沈祥摇了摇脑袋,立刻将那些不该有的,龌龊不堪的想法抛之脑后,完全屏蔽,同时,他也狠狠地骂了自己,他真是个很可耻,很下流的东西,竟然对妈妈有着这种想法,真不要脸!

    事不宜迟,彻底清醒了,得赶快将妈妈收拾干干净净的才行,要不然一会儿,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更加麻烦。

    好在,吐了一些,看来妈妈胃里是干净了,她也没有后续的反应和不适,这多多少少让大男孩松了一口气,而现在,只要将妈妈恢复自身清洁就好了,然后就能扶着她上床,安稳入睡。

    当然,这一晚,自己还是要看着她的,守在床边,寸步不离,那样自己才能安心,踏踏实实。

    抿着嘴,咬咬牙,几乎在心里下了很大的决心,天人交战了一番,才做出了下一步的举动,伸出手,就去了妈妈光裸的胳膊上,去扶正她的睡裙肩带,恢复原样。

    就那样吧,脏就脏兮兮吧,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不定半夜,妈妈醒酒了,自己就会去清洗,根本用不着他管,退而求其次,这是他对这样的母亲做出的最大的让步,自己的妈妈,什么样他都能妥协和容忍。

    儿不嫌母丑!

    男人,她男人真的回来了,来爱抚她了,刚才,是不是还抱她了?这温度,这种温柔,就是他啊,年轻时的他!

    自己是喝了酒,五十二度的烈性酒,但是,她可没醉,对,没醉!就在刚才,她还在和丈夫频频举杯呢,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透明的玻璃杯里的液体在微微荡漾着,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白酒的辛辣,还微微发甜,烫烫的,晕乎乎,感觉很好。

    自己也是,清清楚楚地瞅着他,他也在望着自己,背着手,微微含笑。

    这就是她喜欢喝酒,甚至喝得昏沉沉的缘故,酒的纯香,和精神的麻醉,总能让她得到一些超乎寻常的东西,别人,都无法体会,只有自己,用心,用思念,还有,用着复杂的内疚之情,才能感知,他的存在,他的归来,是近在眼前的真实。

    现在,什么都好了,他回家了,又出现在了自己身边,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他的冷漠,他的疏离,她都可以无视,无所谓,只要他还要自己,还愿意和自己重归于好,既往不咎。

    身体上,感知着他的温度,他在自己手臂上的碰触,是在给自己宽衣解带吗?又是想亲近自己了?真好!一定是啊,看见她今晚的性感,她特意准备的轻薄睡裙,就忍不住了,起了欲望。

    眼睛,就咪成了一条缝隙,这样看事物就显得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但是,那一张熟悉的脸,却是无限放大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比之刚才,他的轮廓,他的眉眼更清晰了,真让她无法漠视。

    一如往昔,就如年轻时,还是在大姑娘,情窦初开之际,见到他一样。

    她好想摸摸他,再次拥有他。

    同时,这也是了却数月的遗憾,弥补夫妻二人没有好好恩爱缠绵一场的缺失,统统实现。

    可能是歇了一会儿,呕吐的疲惫劲儿过了,恢复了些许力气,这就使卧在沙发上的女人抬起手,几乎又要重复刚才的动作,去脱睡裙,不过这一次,她依然没有看,女人的目标也并非是那薄薄的布料,而是,在上面的大手,温暖、宽厚,有着莫大的踏实感,叫人安心。

    夫妻之间,最亲密的触摸,不外乎是最直接的身体接触,最零距离地抚摸,她想要!

    “国枫,摸我吧,要我吧,我真的好想再让你爱我一次啊,好想啊!那些,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啊,我真的是为了咱这个家,为了孩子们着想的啊!我想……我想为了你们更好,我……”妈妈的手,温暖而细腻,但力气也是出奇的大,那根本就是用着蛮力,挣不开,只得让她死死攥着,由之任之。

    近在迟尺的轮廓,颇为神似的相貌,的确能让酒醉之人傻傻分不清,以假乱真。

    他和父亲确实很相似,可以说,他就是父亲在青年时的翻版,同样是浓眉大眼,模样耐看。

    而想必,妈妈在那时候就是死心塌地爱上了父亲的吧?直到现在,近三十年的深情相爱,还在怀念,一点都没变。

    一个没留意,稍稍分神,大男孩的手就在不经意间滑碰了一片柔软,摸到了一份温热,肉呼呼,旋即,他感到自己的大手,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手掌心就进入到了温暖的空间里,出不来了。

    他是忘了出来,同时,还是死死握着他一只手的那个人,也不让自己出来,仍然,力道很大,死死按着,不放松。

    乳房,是妈妈的!手上的细腻,是妈妈乳房上的软滑!

    滑腻腻,温热热的,带有着女性独有的柔嫩,触感极好。

    不得不说,无可否认,在这一瞬间,这是沈祥有生以来,活了二十二岁,第二次知道“忡怔”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样的感觉。

    晕眩而发懵,不知所措。

    第一次,是得知了父亲突然离世的噩耗,那是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眼前,是一片昏暗,所有的事物,人和车,老师在讲台上的侃侃而谈,周围同学们的奋笔疾书,笔头与宣纸互相摩擦出的“沙沙”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似不存在。

    而第二次,就是现在,此情此景的感受,妈妈,还在说醉话吗?还在倾诉衷肠吗?没有吧,他听不见!妈妈,还在想着父亲吗,还在深深地挂记着那个男人吗?可能吧,他不关心!妈妈,还把自己的酒醉之情,她的重心放到过去,不愿出来吗?些许吧,他不想管!

    现在,他的手,他的思想就如又一条直线牵连着,将他所有的感官思维都紧紧系在一起,密不可分,手上的温度,传输到脑海里,便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便有一种力量在促使他,不要拿掉,不要移开,就再呆一会儿吧,再摸一下吧,再来体会一次小时候那被遗忘的感受与美妙!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的乳房,软而滑,妈妈的奶子,大而充实,怎么会如此美妙!

    有些事物,不管你接不接受,还是有意无意,一旦昂首阔步地闯入你的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在你可承受的范围之下,它来了,就是势不可挡,绝对不能靠正常的逻辑去思考,正常的思维去招架的,锐利而迅猛。

    就如让人谈之色变的毒品,就如叫人难以自拔的情爱,一见钟情。

    显然,他一个纯情的大小伙子,身体是很诚实的,不会骗自己,刚才,被他强制压下去的欲火,那种冲动又已经卷土重来,并且,还要严重,一波波地侵袭着,不可抵御。

    是的,此时此刻,这般情景,是没有什么东西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在暖烘烘的裤裆里,可以阻止那不安分的肉棒软下去,消停一点的力量。

    硬了鸡巴,不是因为尿急,也并非源于早上晨勃,出自年轻大男孩的生理反应,而真的就是因为女人,女人丰满温热的身子,两性之间。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在心里唯一一位又爱又敬,还有点怕的女人。

    多么不可思议,而又这么真实,真真实实的存在和发生了!

    尿尿的家伙顶着裤子的布料,坚硬硬,手心里还抓着那坨柔软,妈妈热热软软的乳房,不得不说,这还挺舒服的,不想动了。

    “国枫,就这样……别走,就这样抱着我……”妈妈,又在呢喃了,低低的话语,充满了对另一伴的需要,而后,她或许还觉得不够,不够踏实,也可能是觉得冷了,那柔若无骨的身躯又往儿子大腿这边靠了靠,寻求着人的温度,寻求着想要的踏实,心的港湾。

    脸盘贴在一个人的大腿上,乳房上还有一只大手的存在,心房的位置,这个折腾了一晚上的护士长,这个只有在梦中,才能与自己的男人亲密约会的可怜女人,终于抿了抿嘴,又挪动一下脑袋,调整一下睡姿,沉沉睡去。

    妈妈,真的很好看,真是很美。

    就这样,将电视打开,而又把音量调到最小,大男孩知道,这是以前妈妈在看电视,脑袋枕在父亲的腿上,睡觉享受的习惯,往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电视剧更是让她看得囫囵吞枣,一觉醒来,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妈妈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熟睡中,还会打呼噜呢,和小猪一样,很可爱。

    既然妈妈好不容易入眠,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丝安全感,那沈祥也不打算再节外生枝了,抱她回卧室,再把她弄醒,说不定还会吵闹一番,讨要酒喝,那才是真的麻烦,与其那样,还不如和妈妈就此而眠,他来当妈妈的枕头,让她熟睡。

    就在刚才,他站立着,便一扭身,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同时,勉勉强强地抽出了那只手,由此可见,妈妈还是很用力,很舍不得他,或者应该说是舍不得另一个人,在这一点上,他很明确地知道,清清楚楚。

    而他又知道,在同一个时间,也就是手掌心与妈妈那绵软温热的乳肉,那鼓胀胀的大乳房分离得一刹那,他心里,真的滑过一阵怅然若失,一阵遗憾,没有来由地,就觉得很可惜,那种感觉,就好像不懂事的小时候被送进幼儿园,脱离妈妈熟悉的怀里,便误以为与妈妈离别了,以后再也看不见妈妈了,心情低落。

    或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了。

    妈妈的乳房,那么美好,那么圣洁,是那么不可侵犯的物体,又怎么会属于自己,这个儿子呢?

    所以,他刚才清楚地听见了一声叹息,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是他从未重视,从未知晓的一个缝隙发出的,极轻,微不可闻。

    不过,大男孩还是很安心,有一种恬然的静好,心满意足。

    现在,这个不吵不闹,安静如一只雍容美丽的猫一样的女人,就伏在他的大腿上,枕靠着他,睡相甜美。

    现在,借着电视微弱的亮光,他可以安安静静地凝望着这个女人了,第一次,如此之近,如此好的机会,他可以好好端详妈妈,以前上学外加住校是没时间,直到大学,以及父亲的突然离世,他才坚持在姐姐不在家的夜晚陪陪母亲,排遣孤单。

    他这才发现,母亲虽然略显疲态和沧桑,这可能还是因为父亲的不辞而别所致,给妈妈带来的心伤,但是,妈妈的容颜,还是挡不住她的温柔婉约的气质,妈妈的相貌,尽管不是让人一看就有多么惊艳,会让人一见倾心的那种,就像自己的大姨和二姨那样,一看便知,她们都是灵秀干练的女子,赋有着职业女性的豪爽和精明,是女中豪杰,又明艳动人,跟她们比,妈妈看上去,却是更让人舒服,有一种暖心,能够温暖到每个人的感觉,即便,她就是在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那也给身旁的人一种踏实安心的感觉,这可能就是妈妈从事护士,很会照顾人的缘故吧?职业使然。

    尽管状态不佳,但还是掩盖不住妈妈肌肤的娇嫩,吹弹可破,而且,是白里透红,这份白皙,可是妈妈天生的,是与生俱来的好肌肤,精致水润!而此时的红晕,则是妈妈刚刚饮了酒的缘故,粉嫩嫩的,他也好喜欢。

    现在,不知为何,他的心,他的眼睛,他所有的思想感官都在注视着妈妈,她的睡颜,是安静的,她的嘴唇,是粉嫩的,微微嘟着,还在从里面吹出着阵阵热气,痒痒的,因为低着头,离得很近,就有一根手指头的距离,所以他都能感受到,拂在脸上,柔柔软软的,很舒服。

    伸出手,又将沙发上的毯子往上拽了拽,将妈妈全身盖好,以防冻着,而后,沈祥又把脑袋低了低,几乎就是脸蛋挨着脸蛋,鼻子碰着鼻子头,距离更近了,这样亲昵。

    情不自禁地,撅起嘴唇,一个完全没有意识,不经意的吻就印在了那张厚嘟嘟的唇瓣上,吻了妈妈。

    初吻,是美好的,那么,沈祥愿意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予妈妈,这个他一生一世都无条件爱慕的女人,无私奉献。

    “妈,以后就让儿子好好照顾你,好好爱护你,好好疼惜你,好不好?儿子绝对不会再让你像这样遭罪痛苦了,妈,我保证!”他抬手,将妈妈有点乱的短发整理好,利利索索的,大男孩轻轻地说,似在自语。

    呢喃耳语,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是有多么的温柔,有多么细腻缠绵,深情切切。

    是的,今后,他愿意当妈妈的人肉靠枕,让她安稳入睡;今后,他愿意当妈妈的醒酒茶,让她保持清醒,恢复活力;今后,如果可能,他愿意当妈妈身边唯一的男人,给予她可以依靠的肩膀,给予她逝去的力量,让妈妈重新振作,再度坚强。

    温柔的话语,大男孩没有注意,但是,心中的信念,自己想要实现的,要妈妈好,他却异常明确,坚定地知道,那就是以后的路,母子俩,将会是并肩而行,相偎相依。

    爱妈妈,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幸福之路,他愿意!

      第二章

    “行了,半个小时到了,快把剩下的习题做完,别玩了!”拿着一沓厚厚的卷子,沈祥在后面敲了敲弟弟的脑袋.,

    “哥,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等我把这个副本,这个最终boss过了,就安安心心地写作业,这才刚打到一半啊,我不死心!”左手的五指在键盘上的WSDA键上灵活跳跃着,发出一串串“噼里啪啦”的脆响,同时也让电脑屏幕里那个“自己”辗转腾挪着,走位精准。

     一个体型如牛、足有两百斤的肥胖少年嘴里叫着,头也不回。

    “你看看,这就是你不好好学习的后果吧?一出口就是病句,那么按你的说法,如果你一辈子都打不过,我还要就这么跟你耗下去?再说,我刚才什么时候说让你玩过瘾了?我这不是给你开的网吧,让你为所欲为,你还跟我耍无赖了,快点的,臭小子!”这就是网瘾少年的装疯卖傻,外加没皮没脸,逮到一个机会就要讨价还价,为他自己争取多一秒的娱乐时间,不遗余力。

    现在,沈祥是说着别人,心里一阵腹诽,只是,他忘了,早在三四年前,自己在初中的中后期,他也是那些玩物丧志的少年里的其中一位,放了暑假,通宵达旦,狠狠氪金,就是为了一件神兵金枪,念念不忘,他就能舍得花掉积攒了一年的零花钱,又软磨硬泡地,从宠溺自己的姐姐那里讨要了一千块的大洋,她刚刚工资下来的一大半,从而,他摇身一变,立即成了他们那时的帮派里一个知名人物,实打实的“有钱人”,打怪刷boss人人叫他,帮战杀敌一马当先,特别吃香。

    只不过,浪子回头,上了高中,还是妈妈跟他彻夜长谈,并让他住了校,封闭化的学习生活,才把他拉了回来,戒除了网瘾。

    直到如今,他就是偶尔上一次那个算作他的“初恋情人”的游戏账号,全当怀念。

    算起来,还是“师傅领进门”,要不是半年前,自己上游戏,帮一个多年老友刷boss,拿着那把依旧霸气侧漏的昂贵神兵独当一面,特别威风,吸引眼球,又在无意间被这臭小子,这就是自己已经上了技校的堂弟看见了,并深深地被拉了过去,那么兄弟俩也不会如此地臭味相投,爱好一致。

    这个堂弟沈阔,明明就不是个上学的料,脑袋死笨,又肥肥胖胖的,日后有个一技之长不也挺好?可偏偏,有人不甘心,不肯放弃,非要让其再进行一年的脑力劳动,奋力一搏,备战高考。

    毫无疑问,那个人,就是有着迫切的望子成龙之心,处处要强的女人,他沈祥的亲婶婶,堂弟的妈妈。

    每逢周末,美名其曰,说是人才可以得到很好的利用,历练一下,让大学生补高中课程正对口,实则谁都能看出来,那个沈阔小时候想吃个苹果都舍不得给买,她自己想吃一顿饺子都要去兄嫂家蹭饭的女人,当然就是他沈祥的抠门婶婶,所用的一贯技俩便是,只要不需她花钱,那就“大家皆是亲朋好友”,这是她“屡试不爽“的手段。

    而他之所以能来,在这里耗费一下午的娱乐时光,不去和热爱的篮球场亲密接触,挥汗如雨,还是要源于母亲的督促,他那个看淡钱财的妈妈几乎对这件事很上心,不挣钱也不要紧,只要能来,达到他们一家的需求就好了,态度坚决。

    他们姐弟俩的母亲,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吃点亏,别人怎么对她都懂得退让,与世无争。

    所以,妈妈的授意当然不能反驳,不能让妈妈不高兴,所以他来了,免费补课。

    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离妈妈下晚班还有一个半小时,那么,就凭自己这个弟弟,那榆木脑袋,将今天的数学题全部做完,起码还要两个小时,甚至更长,他可没时间再跟弟弟耗下去,磨磨蹭蹭。

   自己还要去市场买菜,冬瓜和胡萝卜,还有新鲜的羊肉,他都打听好了,卖羊肉的大老王总是在晚高峰的时候进货,肉质保鲜,然后回家,给妈妈做一锅羊肉翡翠汤,清香又可口,妈妈爱吃。

    现在,他的中心都是妈妈,以妈妈为轴!还让妈妈那样子喝酒,继续酩酊大醉?那是绝对不能够的,一定要彻底杜绝!所以,他根本就不能给妈妈机会,不能给她任何一点可乘之机,每天傍晚的生活,一整个晚上,都被大男孩安排得满满的,时间紧凑,可以说,他就是妈妈的粘豆包,妈妈的田螺少年,只要妈妈在家,就有寸步不离的他。

    母子俩,会一起吃着他做的饭,他在抖音上初学乍练炒的菜,让妈妈点评,其乐融融。

    母子俩,会拖着长长的影子,漫步在明亮的路灯下,当然,那是他死皮赖脸央求的,说是让妈妈陪他饭后消食,并且还附送了一张甜嘴给妈妈,他会说饭后百步走,美丽九十九,他就是想看见漂漂亮亮的妈妈,青春永驻。

    母子俩,即便腿脚发麻,很是乏了,那大男孩也不会让空闲的时间钻入妈妈的脑海,以免空虚的情绪再给妈妈再添忧伤,再去骚扰她,而一部近两个小时、轻松搞笑的电影,就是最好的选择,无脑般的剧情、无厘头的情节,往往就是使人开怀大笑的源泉,也是消耗体力、忘却悲伤的安神良药,可是,往往电影还没看完,妈妈就能伴随着片尾曲沉沉睡去,看着妈妈美眸微闭、恬然入梦的样子,那便是大男孩最满足的时刻,倍觉心中宁然、岁月静好。

    努力了,就会收获,这句话真是没错,正是自己这几天常伴妈妈左右,才让妈妈好了,不那么孤单,不那么觉得冷了,至少,是可以忘却悲伤,渐渐摆脱了。

    心伤,还得用心去医治,对症下药。

    想到妈妈,沈祥又是心头一暖,更加归心似箭,更加急迫。

    “好了,你起开,我上一下号,给你一些好装备,今后你也能快点过副本,别这么折腾了,累得够呛!”哄孩子,当家庭教师,真是一件不容易的差事,不能打不能骂,还得好言好语,万一这臭小子不配合,又要耽搁不少的时间,磨叽一番。

    这样想了想,退而求其次,沈祥就采用了这种方式,“收买”战术。

    “真的呀?太好了啊!那哥……嗯,我想要你那件子龙神枪!就是赵云的神兵,我都眼馋很久了,正好我这个号等级够了,能用了!”忙里偷闲地回过头,沈阔立即惊喜交加,他笑着,脸上的肥肉都推挤了一团,看不见了眉眼,“不过哥,我还没打完呢,现在跑了,boss被别人抢了咋办?我多亏啊!哥,你去我妈那屋吧,正好她电脑坏了,好像上不了网,你也知道我妈,舍不得花钱修,反正她也有笔记本,现在你去给她看看吧,反正我不下,没玩够呢!”

    “死小子,要是明天卷子没有80分的,你看着的,我弄死你!马上杀掉你两级!”抬起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弟弟的后脑勺,沈祥狠狠地说,警告着他。

    不过是网线水晶头松动了,家里没个男人,干苦力活儿的就是不行,这么点的故障都没人来打理,没人管。

    拿着钳子,将水晶头紧了紧,重新插上,沈祥这才从电脑桌低下爬出来,他按了开关,等待开机,又低头吹了吹键盘上的灰尘,让其干干净净的,看来这台电脑真的不受重视,被打入冷宫了,婶婶都赖得打扫了,放任不管。

    进入了系统,首先就是QQ登录,想必是婶婶的,直接挂机的,还好,这台电脑也有那款游戏,不用下载了,只不过是要等待更新而已,还需要几分钟。

    “要保存好,万分重要!”点开了游戏图标,等待着,沈祥手握着鼠标,他就看见在左下角突然弹出了一封邮件,署名是“那一位”,发件人是“”,很明显,这是他名字的缩写,这是他那个已经锒铛入狱的叔叔发给婶婶的,他们夫妻二人的私密信件。

    下意识地,鼠标停在邮件浮动窗上,没有动,大男孩微微皱起了眉头,表情困惑,现在,叔叔在度过着铁窗生涯吗?不是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刑满释放的吗?那这封邮件从何而来,又怎么会今天才收到?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仔细看看就能得出结论,并找出答案,看看时间,上面的日期,这应该是几个月之前发送的,而那时候,叔叔邮件应该是自动发送的,设了定时。

    莫非,他早就自己有牢狱之灾,叔叔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沈祥继续困惑着,疑云重重。

    对于叔叔,父亲那个唯一的弟弟,一奶同胞 ,说实话,沈祥是没什么好感的,那个眼球总是滴溜溜地乱转,就像是在暗处窥视别人家的隐私,那个三十多岁还游手好闲,吃老啃老、不求上进的男人,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当然,也不知道是谁影响了谁,在沈祥看来,叔叔和婶婶真是蛇鼠一窝,秉性投机,婶婶是抠门到家了,爱钱如命,而自己那个叔叔则爱占小便宜,特别是和自己家人,更是暴露无遗,毫不吝啬,大夏天的,还要他仅仅十二岁的大侄儿去给自己买水喝,买冰棍吃,连一块钱都不舍得花,可是,他对别人倒是格外大方,都抢着做东买单,出手阔绰,当然,这些,大男孩也是听别人说,是真是假,他也没见过,无处考证。

    每每那时,听到那些话,沈祥都会在心里发出嘘声,颇不以为然,他又想起了,自己仅有一块钱,在烈日炎炎之下,眼巴巴地看着叔叔独自舔着冰棍,就好像那廉价的糖水冻成了冰坨是什么灵丹妙药,不吃完他就会马上一命呜呼了一样,而又是一副怡然自得的嘴脸,独自享受。

    一个都不体恤家人,对他自己的血脉至亲都以及淡漠,那对待别人再好,再热情有加,也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而已,转而,他那双贼兮兮的眼球就在背地里,说不定怎么算计对方,让对方一败涂地呢,沈祥觉得。

    暗箭难防,这种人最好敬而远之。

    显然,那是大男孩过去的想法,是对一个人并不清楚的认知,未免肤浅,但是现在,他好像又有了新的发现,新的去探索一步的可能,了解更深,而这些,毫无疑问,就是来源那封还未及时打开查看的邮件!好端端的,发一份定时邮件干嘛?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不可告人的?而把话又说回来,哪个好人,举止端正的人会发这种邮件?就发给老婆的秘密邮箱里,刚才,在婶婶登录QQ的时候,沈祥可是看得很清楚了,在联系人的页面里,这个QQ的好友可是寥寥无几的,这说明,这就是叔叔夫妻二人的隐秘信箱,在此搁置。

    搁置,对,大男孩觉得这么说没错儿!如果不是搁置,无人查看,那也不会这么久才有提示,弹出这么一封邮件,至于为什么,婶婶会对他们夫妻的共同秘密不看不管,叔叔又怎么会在还是自由之身就编辑好了这封邮件,并自行秘密发送,还不将其告知,那恐怕就要当面去问问他们本人了,旁人真是无法揣测,不得而知。

    年轻人,都是粗心大意的,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都要过问,更何况,还是如此隐私的秘密,多不好!如果不是鼠标在那封邮件上停留了过长时间,邮件就会一闪而逝,这就是个不起眼的小事,也就那么过去了,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时间越久,就有让人越值得注视的东西,就越是吸引眼球,况且,还是这么古怪的一件事,就不得不引人思考,愣神半晌。

    而最让沈祥的脑细胞飞速运转,并困惑更深的是,他在邮件的内容里竟然看见了两个熟悉的字体,或者说那是个称呼,与自己息息相关,不可分割的。

    “关于嫂子的”,这五个字,赫然出现在第一排,字体醒目。

    嫂子?妈妈?倪洁?

    这封邮件跟妈妈有什么关系?她那么与世无争的一个人,一个好人。

    越想越好奇,管不住自己,而连锁反应就是在下一秒,手指敲定,点了左键。

    李维伤人。

    朱小萍乱搞。

    关于嫂子的。

    ……

    点开邮件,就是一竖排的人名,一竖排的罪行累累,几乎都是负面信息,就没有一个好的,足有十多条,最后,邮件的下面还附加了一串英文,一是一,都有着编号,与上面的人名相对应的,这应该就是那些人名的网盘地址,一看便知。

    那些,有打架斗殴的,有偷情行窃的,还有窃听他人隐私的,总之,哪一样,虽罪不至死,但也绝对是不能说的秘密,侵犯人权。

    别人,指名道姓的,沈祥并不关心,因为都是路人甲,与他无关,他只关心那个没有名字的,却直接用了身份来称呼的那个标题。

    那到底是不是他妈妈,大男孩太想知道了,一看究竟。

    而且,很明显地,他感到了自己的心开始不是那么安安稳稳了起来,开始在心房里翻滚着,他的情绪就好像突然被一根透明的棍子搅动不止,极其地不安。

    这当然是看见了那些人名才有的不适,很不舒服。

    视频打开了,里面的内容也马上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率先就是画面很肮脏,很罪恶,场合是淫邪不堪,恶心之极。

    这是一部成人电影,他们在性交!时长却只有2分25秒。

    不可思议,沈祥瘫坐着,竟然任由播放器的进度条在自己移动,他看完了!

    但实际上,与其说他是“看”的,还不如说他是在“感受”着,是在“听”着,模模糊糊,感知着近在迟尺的屏幕里,那几个正在干什么,正在以多么不堪入目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前,除此以外,他一无所知,也是完全放空了思想,一无所有。

    因为,当视频的打开,当那个自己无比熟悉,与自己天天朝夕相处,自己现在最为在乎的女人,大男孩完全傻了,呆愣了,不知所措了,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漆漆,就像隔着一层纱布一样,什么都看不见,四周的所有,他都无法感知,与他无关。

    出于好奇,光裸的女人,AV三级片,他是看过的,充满欲望,然而,当冷冰冰的屏幕里,出现了那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时,那么势不可挡地闯入自己的视野里,以一种咄咄逼人的形式,始料未及,他感觉,自己就是被人按了停止键,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关上那该死的视频,拔下那万恶之极的电源,将眼前的不堪,将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统统清除,一干二净。

    而是,完全被动地,让进度条完全走到尽头,让那个女人从头到尾忍受完了“屈辱”,他坐在电脑椅上,不为所动。

    但是,他的后背已经全部湿透,就像被瓢泼大雨浇淋了一样。

    但是,他的手指还在颤抖不止,全然点不了鼠标,不听使唤。

    时间一秒一秒地在过,滴滴答答,可沈祥的内心依然是狂跳如鼓,依然狂澜四起,撕咬着他的心,在他的五脏六腑中丧心病狂地肆虐着。

    只是,视频里的内容他却一点不想去记得,去复述,他只记得妈妈的模样,只在心疼着自己可怜无助的妈妈。

    所以他哭了,泪流满面,因为,大男孩看见,妈妈也在哭,涕泪横流,娇小柔弱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在不住地颤抖着,抽泣不止。

    那只是一瞬之间,就一个短暂的镜头,却在大男孩心里定了格,清晰而恒久,再也抹不掉了,牢牢铭记。

    母子连心,莫过如此,无论什么时间,任何地点,都会心系彼此,感知身受。

    “祥祥,今天他补课怎么样啊?跟婶说说。”愣神间,双眼湿热,在卧室外就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底气很足,在外面喊着他,语气带笑。

    手忙脚乱,几乎从电脑椅上滚落地上的,之后,就开始一阵忙乎,拔插销,拽网线的,双管齐下,这就是大男孩的第一反应,慌里慌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出自什么心理,事后他回想起来不由还一阵害怕,骂着自己愚蠢,多此一举,这个时候,他只要装作镇定,正常关机,再蹲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检查一遍机箱好了啊!

    他这样,万一婶婶直接进了卧室,看见如此紧张兮兮的他,很可能就会再生事端,起了疑心。

    不过还好,这期间,并没有人进来,包括刚才,那个戴着耳机,只顾玩游戏的弟弟也没有问津这屋,他才可以不自觉地“看”完视频,安安静静。

    视频!要怎么办?怎么解决里面的大麻烦?刚才,还在呆傻的状态,根本还没想到及时处理,立刻删除,现在,在里面的东西就相当于是一颗定时炸弹,引爆,那是随时可能的,惊天动地。

    要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呢?不然,谁能踏踏实实地睡好觉?

    “咳咳……婶,这机箱几年没拆开清理了?这风扇上的灰尘啊,真多,真埋汰!都呛死我了,怪不得散热不好,影响运转,网速也就慢了,我拿走了啊,我同学他家就是开电脑维修的,我去他家,他保证不好意思要钱,免费大维修!”要想让炸弹不在关键地点响,危及生命,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及时转移,放到一个自己可控的范围之内,安全的地方。

    大男孩抱着一个犹如光杆司令的机箱走出来,对着正在挂着外套的许美之说,并且嗓音还有点沙哑,明显是被呛得不轻,还没有好。

    “哦,那你拿走吧,看看能不能修好,要是还值两点钱的话,你就卖了吧,别拿回来了,省得占地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大男孩看到了,在婶婶回头,眼睛扫过他怀里的暗红色机箱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愤恨,一丝很清晰的厌恶,怪不得这台电脑会不受重视,想必真的是有原因的,他暗自想,接着在他耳边的响起了婶婶的说话声,其实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大男孩基本是能猜到的,不差一二,“卖完钱一定要给婶拿回来啊,不到百十来块钱也行啊,那还能给你弟弟买点羊排,让他好好吃一顿呢!”

    都快变成肥猪了,还吃呢!我看好好补补的人应该是你吧,婶?

    大男孩不动声色,只是将目光放平,静静地打量着这个女人,默默地注视着婶婶,久久不移。

    这个女人,上身穿着一件褐色的紧身短袖,下半身则搭配着一条米色长裤,也是紧身的,将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包裹得紧紧的,这个女人,真不愧是在当年的文工团工作,是群舞演员,当然,现在还是,只不过就是上了年岁,跳不动了而已,当了出纳,干起了文职工作,然而,都不在舞台有着五、六个年头了,退居幕后,她的身形居然一点都没走样,瘦且苗条,一点都没有一个四十三岁女人应有的“游泳圈”,肚腩明显,她还是细细的腰,估计只有稍稍双臂交叉就能怀抱,盈盈可握,还是线条玲珑的两条大长腿,站得笔直,一看就有舞蹈功底的范儿,基础良好,总之,她就像一块上等的精排,叫人挑不出毛病来,风姿卓越。

    而且,因为有着对比,身材纤瘦,这样看上去,她的奶子就显得非常的鼓胀,两座显眼而饱满的山峰,座落在婶婶的胸前,而且看上去还十分紧致,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惹人注目。

    只不过,对她的身材评头论足一番,再往上看,看见婶婶的面容,大男孩就瞬间觉得很泄气,有一种期盼吃个甜甜的鸭梨,到头来别人说没有了,只是给了他一个酸枣当做补偿的失望沮丧的感觉,她的相貌,的确给她的身材,她的乳房拉下了不少分,就如同偏科的小学生,无论怎样努力都考不了双百一样,消瘦的脸,尖长的下巴,单薄还略带苍白的嘴唇(可能是她为了省钱,是不怎么用口红的,即便用也是便宜产品,地摊货,沈祥猜想),不白不黑的肌肤,就这一点还算是可取之处,还算看得过去,总之,细长的面颊,怎么看都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但丝毫没有那种我见犹怜的视觉感触,反倒是,对她知根知底,知道了她铁公鸡的性格,抠门吝啬,就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处处较真,这才是她给人的第一感官,印象深刻。

    跟妈妈倪洁的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笑容温暖相比,比起妈妈的为人宽厚,心地善良,这个女人与自己妈妈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毫无可比性,天壤之别。

    怪不得,她干了半辈子的青春事业,吃着青春饭,到头来,却依然没有当上台柱子,红极一时,而就是个边角料,默默无闻,再看看妈妈,早在她三十二岁那年,因为尽职尽责,和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好人缘就荣升了护士长,一干就是十几载,让人尊敬。

    怪不得,她的男人,刚才视频里的那个畜生会不在乎她,对她腻味,而那么丧尽天良地去折磨他的亲嫂子,干着猪狗不如的恶心事。

    当然,还有他的爷爷,那个已经应该下了十八层地狱的老流氓,老东西!

    想着,心里又有一团火要往外冒,克制不住,外带强忍着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人的心都有了,方才过瘾。

    吃人?对,吃人!

    他要以牙还牙,用锋利地锯齿去咬碎那个畜生的家庭,让他也尝尝妻离子散、一无所有的滋味,现在,那个畜生虽然人在监狱,但他的家庭还在,并没离婚,那就说明婶婶还是在意他的,没离开他,那么,就来个釜底抽薪,从这个女人开始。

    同时,也是为妈妈讨公道!

    “妈,你回来啦?我的奶呢?超市里今天打折,你买了没有?我想喝!”这时候,还在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沈祥,就听见了屋里的喊叫,是弟弟的,在迫不及待,想喝酸牛奶,向他妈要。

    灵光一现,就好像作家来了灵感一样,浑身一抖。

    望着挺着一对骨溜溜的奶子、迈动一双大长腿走向弟弟房间的婶婶,回想着弟弟平常嘴馋贪吃,有了可口的东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蠢笨模样,沈祥又有了新的想法,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若是成功,那一定是打击那个畜生最好的利器,一剑封喉!同时也是做好防护,以免他被放出来再穷追不舍,又来骚扰妈妈。

    对,就那么办了!再一次,大男孩坚定地下着决心,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也要心如磐石!

                 第三章

    凝脂如雪、曲线柔美的身体在扭动着,腰肢如风吹的柳条一般地摇曳生姿,两只怒挺饱胀的大乳正以狂野的姿态抖动着,极为炫目,带着些许的汗珠形成了道道优美细软的抛物线,乳浪翻腾,一根犹如杀气腾腾的黑色匕首般的粗大肉茎,胀挺着、坚硬着,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地捅入那雪白娇柔的丰满胴体之内,不停不歇,次次到底。

    激烈插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抚上了那对浑圆丰挺的酥胸,关节用力,十指下一阵蛮力生出,捏肉揉奶,滑软肥美的乳肉便大肆地被挤压了出来,如羊脂似牛油一样的滑软细腻,大部分都从指缝之间跑了出来,乳肉软嫩弹滑,下体耸动抽送着,肉茎大力地推进,就越发给了那个女人不停扭臀甩奶的力量,以及高声浪叫的原动力,她张着秀气性感的小嘴,嫩颈高扬,从嘴里就发出一串似夜莺、如蝉鸣一样的婉转娇吟,却语焉不详。

    而实际上,也根本让人听不懂,不明白那个光裸身躯在说什么,除了“嗯嗯啊啊”的“床上用语”之外,只是让人知道,她在叫床。

    “嗯嗯,啊啊啊!亚麻跌……末期……末期即(日语好爽的意思)!啊嗯嗯……”娇媚如母猫淫叫的声音持续不断,似没有拧紧的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声音虽不太大,却也实实在在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每一个波动都传了出来,从电脑的线路传输到一个大大的耳机里,而后,再中转一下,细细魅惑的声音,让耳膜接收,清清楚楚。

    肌肤胜雪的身体,坚挺丰硕的双乳,大而挺立的阴茎,男人的生殖器,怒挺而直长,此时此刻,正不断穿梭在那深不可测的幽潭里,让其水波粼粼,蜜液泛滥,同时,也让那个赤裸女人更加性欲高涨,浪叫喋喋。

    好爽!他看得爽,同时,鸡巴更爽。

    活在当下这个现代社会,真是一件幸福又轻松的事情,干什么都很便捷,甚至可以足不出户,无论学什么,都有着很高的效率,许多资源都是唾手可得。

    视频中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交媾,又发情了,沈祥光着腚,再次情不自禁地撸动着自己胀硬滚热的肉茎,他亢奋地撸着手中的肉棒,一边手淫,一边浮想联翩。

    引诱和迷惑女人,就得面面俱到,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想法和感官都要了解得十分透彻,琢磨得十分清楚,当然,那些也涵盖了床上性爱,两性之间的私密,也是不能不下的功夫、不可不做的功课,提前做好准备,总是没有错的。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去主动接触并勾引一个女人,一个自己叔叔的女人,一个跟他息息相关却又有所畏惧的女人,他的长辈,那个看着自己长大成人的婶婶。大男孩心知肚明,对于那个女人,自己是有目的性地,甚至是怀着仇恨的心理去接近她,最终的目标就是拉她上床,用自己的傲人男根去占有她,用自己的精子去染指她,甚至更狠的报复,畅快淋漓!故而他才这样想着计划周密,不放过每个细节,女人的每个隐私,他都要想了解清楚和吃透,更深层次的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百战不殆,胜券更大而牢靠。

    因为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在那个女人可能的情感真空期,在她一个人的时候见缝插针、寻找时机,所以他只有一次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个梦魇,那个可怕的心中毒瘤,尽管现在那台机箱里的视频已荡然无存了,被他完全格式化,强力删除了,连半点尘埃般的数据都没剩下,然而,在午夜梦回之时,在他将思想放空之际,他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肮脏恶心的镜头就似小刀凌迟般地向他袭来,他的心被抠挖着,被捅刺着,疼痛与难忍的程度,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并没有因为几天的度过,而有所消减,忘却多少。

    有些伤害,哪怕是一辈子,也难以抹去,结痂尚在。

    面对着那些,仅仅站在他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去看待的,那就更别说,曾经身在其中、深受苦痛的妈妈了,若不是那两个罪该万死的施虐者都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人神共愤的天谴报应,一个因为癌症而到了弥留之际被活活饿死,骨瘦如柴,一个已经没了自由之身,入狱三年,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饱受折磨,那么说不定,现在被折磨得彻彻底底,被祸害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妈妈!

    人的接受力,人的忍耐力有时候真的可以超乎想象,完全能够到达另一种境界,至少,大男孩是不敢想象的,那一次次之后,妈妈是以怎样的强大心理去支撑她自己的,是以多么坚强的心理暗示才能挺过来,正视丑恶的。

    妈妈,真是位了不起的女子,令人钦佩。

    故而,大男孩更要暗自努力,替妈妈铲除后患,还给她一个平静安稳的生活,安享幸福快乐的后半生。

    妈妈的后半生,只能靠他们姐弟俩了。

    只是,信念是有的,想法也是对的,他正在朝那个方向去努力着,揣摩了女人的心理——为此,他都买了好几本书了,什么《空房》、《单身女人的另一伴是谁》、《俘获芳心三十六计》云云,书名倒是挺长,但实际看起来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学以致用的,能真正给他一个锦囊妙计的,得以点拨他的,总而言之,就是没有对症下药的,不适合他。

    遇到这样的处境,自己会出现这样的难题也不奇怪,他一个刚刚二十多岁的大男孩,清纯羞涩,在平时,课余时间,也都是去跟篮球场与一群兄弟们打着交道的,大量发挥着余热和荷尔蒙,然后就是累得瘫软如泥,一身臭汗地就去上床睡觉了,这样一来,他一个血肉之躯哪还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顾及其他?关于女人,年轻的女孩,他只曾经拥有和她们在操场上擦肩而过的经历,听着她们在球场外欢呼雀跃的缘分。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这隔着冰冷的宽大屏幕,这“嗯嗯唧唧”叫床的赤裸女人,却是能让他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一个穷小子,稚嫩青年,所要着手的目标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同龄人,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而是什么都经历过的半老徐娘,若是他直接求爱、乱献殷勤,对方很可能不吃这一套,还会碰了一鼻子灰,偷鸡不成蚀把米,干了既耗费精力,又丧失颜面的错事,这将对他造成双重打击。

    当然,他也可以用简单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以牙还牙,也是采取录像视频,对婶婶施行下药迷醉,然后以拍下不雅证据作为筹码,得以要挟那个迟早就会放出来的畜生败类,为妈妈抢占先机,免得再被侵扰,但是,他想了想,这一招实在是不算高明,风险巨大,且不说,他们还是两口子,一个被毒害,另一个肯定会站出来竭力维护,夫妻一条心,一个人是势单力薄,两个人都是齐心合力了,万一稍有失算,没有按他写好的剧本来,把他们真逼急了,夫妻二人那就更难对付了,与其那样,还不如按照原计划行事,逐一瓦解,就从那个畜生最亲近的身边人入手,俘获人心。

    树敌,远远比结交盟友更重要。

    只不过,这到底要怎么实施下去啊?算起来,都好几天了,大男孩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和婶婶能够有着更近一步的彼此交流互动的关系。

    甚至,因为做贼心虚,心里有鬼,导致他看见那张不怎么和善的脸都有点紧张了,说话磕磕巴巴,不知所措。

    唉,愁人啊!想到这,就有点泄气了,很沮丧,连带着,他那高高挺起、如同小树桩一样茁壮粗悍的肉棒,也仿佛受到了打击,软了不去。

    沈祥松开已经没了精神头儿的鸡巴,挠挠头,还是看书吧,书中自有颜如玉!他安慰着自己。

    肉棒是轻松了,没了那种充满欲望又无处发泄的胀痛感,变成了肉色的小蛇,软了下去,即便电脑屏幕上还演绎着肉欲春光的“人体艺术”,但那些也就是见多了就习以为常了,并不能再勾起多少性欲,让大男孩持久地金枪不倒,持续亢奋。

    他播放着这些,只是为了再找找去撩拨异性的灵感,以及对枯燥啃书的过程中的一种润色罢了,这时的AV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嗨!干啥呢你?这才几点啊,你连衣服都不穿,就光着腚在这儿玩电脑?丢不丢人!你跟谁裸聊呢?”

    突然,一个让他神经高度紧张的物体猛地在脑后拍了他一下,发出一声脆响,同时还有附带着在耳畔银铃般的音色,似一湾清泉的出现,尽管很好听,清凌凌的,但是却差点没吓死他了!魂儿都没了。

    身体猛然一抖,手上的书也“哗啦啦”地被扔在地上,声音清脆。

    今天晚上,是妈妈值夜班的日子,她早走了,临出门之前,心情渐渐转好的妈妈还亲昵拍了拍自己急于“邀功领赏”的脸蛋,笑眯眯并且如愿以偿地听见了“今天的爆炒腰花真好吃,妈喜欢,我儿子是有烹饪的天赋,是个好男人,继续努力”,这样甜蜜又满是温情的话语,而后,大男孩就趴在窗前,像只小奶狗一样,目送着那具婀娜多姿的美丽倩影走出了小区大门,高高兴兴,又有些依依不舍。

    这半个月,那样的含情目送,那样的傍晚离别,经常就会上演,隔三差五,根本就不足为奇,即便那样,但凡跟妈妈息息相关的,哪怕是家常便饭的生活小事,他也不觉得腻烦,只有眷恋。

    那么,这样看起来,综上所述,会在这个时间,会不管不顾,丝毫不顾及他个人的隐私权,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私有领地,会大摇大摆、横冲直撞地进他房间的只有一个人!大男孩即便耳聋眼瞎了也能猜出来,根本不敢看。

    这个人,就是他亲姐姐,沈慈!

    “打篮球不累了?开始研究别的课题了?情窦初开的小孩儿,对哪家的小姑娘有兴趣了?还在这儿刻苦钻研呢,哟,还买了好几本书呢,看来真是要下苦功夫了啊,不错不错!”

    满脸涨红地回过头,当然还有着惊魂未定,沈祥的小心脏“砰砰”地跳着,他就看见一张如瓷娃娃精致无瑕的脸,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一汪深潭般的清澈,眼珠乌黑,灿若星辰,小巧挺秀的琼鼻就似美术师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反复雕琢出来的一样,巧夺天工,粉嫩嫩的樱唇,明显是没涂口红,没借用任何外在产品去加以修饰,就那样浑然天成,却富有弹性而水润。

    大概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自己弟弟的赤身裸体,阴茎垂着,就在那一片浓密茂盛的丛林里趴伏着,就像是藏猫猫,也是极难为情的,还有电脑屏幕里还尚未被终止的“缠绵恩爱”,那女人的一对丰乳依然摇甩着,那男人的发情阴茎依然肏弄着,一对男女依然不分彼此,干得热火朝天,不受约束,大男孩偷偷一瞥眼,便看见姐姐的小脸也是嫣红一片,粉嘟嘟的,似成熟的水蜜桃,诱人而娇艳。

    不过,姐姐并没有骂自己,没有立即对他假以辞色,并且勒令他马上关上电脑,不许看了。

    沈慈只是瞥了一眼电脑,便红着脸蹲了下去,去捡那本被他扔在地上的书,而且还口气轻松地跟弟弟开着玩笑,明显是并没有太过在意,她是打算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弟弟都这么大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对于异性好奇和向往也是正常,自己真没什么好说的,或者开口阻拦的,要说不对,那也是自己有错在先,谁让她又习惯性就冲进弟弟的房间,大大咧咧、不管不顾的呢?看来今后可得注意些了,总是莽莽撞撞的,是不对的。

    站起身,拿着书重新放到电脑桌上,沈慈就想转身走了,同时她默默地想,责怪着自己。

    “姐,你就不想知道我为啥看这个吗?为什么我会对这方面的东西突然有兴趣?突然就这么好奇了?”即便羞臊难当,连身子都红透了,如沸水煮过的螃蟹一般,但大男孩还是想急于辩解,不想让疼爱自己的姐姐看轻了他,让她失望,觉得自己是不学好了,被色欲熏心了。

     与此同时,又一个想法冒出脑海,自己不会走路,他可以找个拐杖轮椅,那么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可以找人帮他,助他一臂之力,给他出谋划策,遇到难题,两个人摸爬滚打,总比一个人艰难前行的好。

    反正,这是自家的事,跟姐姐也是息息相关,那么他就没什么好相瞒的,找姐姐当后援,沈祥觉得理所当然。

    故而,趁热打铁,他就想现在说出来,一五一十地告诉姐姐,和盘托出。

    他甚至都有点激动了,完全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就那样任凭自己光裸的身体暴露在亲姐姐面前,任凭自己隐秘疲软的阴茎垂着头,凉凉绵软的皮肉与电脑椅擦蹭着,不去管。

    “姐,我觉得爸的死不是平白无故的,就是跟老叔还有咱爷有关,因为那天……我看见了一个视频,很不好,是关于妈的,她被……被欺负了!所以我想报复,报复老叔他们一家人!去睡咱婶,让他们夫妇感情破裂,让那个畜生妻离子散!”突然间,就认真了起来,语气也没那么慌张局促了,第一次向另一个人袒露如此主要、如此不可告人的私密事,将如此值得去担当的重担,都大包大揽地扛在自己的肩头,大男孩忽然就觉得豪情万丈了起来,仿若站在泰山绝顶之巅,有着万丈的豪气和魄力,顶天立地。

    他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保护着两个自己心爱尊敬的女人,母亲和姐姐,他义不容辞,就应该这样。

    原本举步想走的沈慈,突然听见了这番话,弟弟的愤慨直言,他的满腔怨怒,看见了他眉眼之间的英气,眉头紧锁,如打不开的结一样,在额头上深深地拧着,幽深而凝重,姑娘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弟弟,凝神半晌,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看来,纸包不住火,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还是要面对,逃避不了,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蓦然,她看着眼前这个弟弟,高大又帅气,已经完全是个翩翩美少年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会趴在自己的怀里,奶声奶气同自己撒娇,让自己无限溺爱的小孩儿了,即便现在,她还口口声声地叫他“小孩儿”,她就是爱这么叫,这完全是她的口头语,姐姐对弟弟的专属爱称。

    那么,是劝说弟弟,让他看淡此事,继续做他的快乐少年,无忧无虑,只在属于他那小天地里,他钟爱的篮球场上过着肆意青春的日子,洒脱欢快?还是自己要陪他负重前行,一起走上那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复仇之路?

    若选择前者,姑娘相信,凭着自己的规劝,她的苦口婆心,说不定就能让弟弟回心转意,逐渐放下,而后他们再想别的办法,保护母亲,总之,她就是不想,也不愿意将纯净快乐的少年拉进来,拉到这个犹如泥潭旋涡的不归路上,因为这完全就是个深不见底的历程,劳神心累,就看看现在,弟弟居然就将自己关在他的小房间里,苦苦研究这些不切实际的玩意儿,昏头涨脑,这样长期以往,就谁也保不准他会变成什么样,还能不能不忘初心,保有那一份天真单纯的天性,还能不能拥有快乐,总之,长姐如母,她的心愿就和母亲一样,真是希望这个弟弟能够永远地童心未泯,与世无争,永远快乐地做她的“小孩儿”。

    当然,后者也是不可忽视的,不能置之不理的,就看弟弟这样,便可想而知,他是准备去下那么多的苦功夫的,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一定要干成此事,就像他小时候,十岁那年,他可以连续半个月不吃早餐,饿着一上午的肚子,空空如也,就为了攒钱去买他那套心仪的变形金刚,即使被饿得七荤八素也要坚持。更何况现在,他心系的还是自己的母亲,那么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可能坐视不理,那又岂是别人一句两句就能拉回来的?这个傻弟弟的内心,有着股牛一般的蛮劲,绝非理性就可控制的,他认准的事儿,即使别人说得天花乱坠,即使暂时将他说服了,他还是会心心念念,成为他一块心病的,要想根除,哪有那么容易?

    两者之间,都是那么重要,而又是两难取舍。

    姐弟俩,就这么对视着,各怀心事。

    他看着姐姐一眨不眨的大眼睛,盯着他,却又不像是在看着他,不知道姐姐是在想什么,他看着姐姐玲珑有致、苗条高挑的身段,也许是刚下飞机,空姐制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回家找他了,可能又是和以前一样,她下班还没吃饭,饿了,就急吼吼拉着他出去吃宵夜,烤串拉面什么的,姐弟俩面对而坐,吃着聊着,气氛轻松而欢快。

    而现在,大男孩吸着姐姐身上的淡雅香气,却是无言,他看着一身空姐制服,白色典雅,如清纯嫩荷一般,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女孩,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不该继续这个话题,总之,气氛很沉默,很怪异。

    因为,他还光着腚,男性的特征华丽丽地裸露着,软软地,被姐姐看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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