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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美妻拷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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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7 08:08: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内容简介:



  一家三口幸福的出国赏樱之旅,竟会是悲惨的开始……

  刀割剧痛,将我拉出深不见底的意识黑洞……

  眼前开始有迷蒙的光线,慢慢出现片断的影像,但就像故障的相机,始终无法对焦……

  哗啦……

  直到一股冰水淋头而下,我听见自己的哀号,那些层层叠叠无法合在一块的片影,总算是慢慢凝聚有意义的物体。

  眼中的第一幕,就是我那甜美的爱妻妻子。

  她还不醒人事,躺在一张坚固木床上。

  床十分宽大,应该是我有生看过最大的一张床,至少可容纳七八个大人。

  而我们所处之地,是个陌生的密室,空气冰冷,四面单调的水泥壁,日光灯苍白刺眼。

  我怎么会在这里?妻子怎么会睡在那里?我们的小宝贝翔翔呢?

  一切疑问完全没有线索。

  我摇动那彷佛几十斤重、又痛又晕的头。

  却甩不开这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记忆还停留在旅游第一晚开开心心入住旅馆,一家三口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关灯入眠……

  怎么都无法跟眼前这一切连想在一起!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妻子身上那袭就寝时穿的细肩带连身睡裙。

  偏偏这唯一的一点,却不是好事!

  因为睡裙是我最爱的那一套,妻子穿这种细肩带,恰到好处展露性感的锁骨和匀称的裸背,而睡裙质地轻软贴身,即使站着时,长度也只到大腿一半,她现在躺着,连圆俏屁股蛋都快遮掩不住,两条诱人的窈窕玉腿,就这么赤裸又性感的一览到底。

  更让我心慌的,是她一对细腕被麻绳绑住,绳的一头分别牢系在床头两端,将两根雪白胳臂左右拉开……





  第一章



  一家三口幸福的出国赏樱之旅,竟会是悲惨的开始……

  刀割剧痛,将我拉出深不见底的意识黑洞……

  眼前开始有迷蒙的光线,慢慢出现片断的影像,但就像故障的相机,始终无法对焦……

  哗啦……

  直到一股冰水淋头而下,我听见自己的哀号,那些层层叠叠无法合在一块的片影,总算是慢慢凝聚有意义的物体。

  眼中的第一幕,就是我那甜美的爱妻妻子。

  她还不醒人事,躺在一张坚固木床上。

  床十分宽大,应该是我有生看过最大的一张床,至少可容纳七八个大人。

  而我们所处之地,是个陌生的密室,空气冰冷,四面单调的水泥壁,日光灯苍白刺眼。

  我怎么会在这里?妻子怎么会睡在那里?我们的小宝贝翔翔呢?

  一切疑问完全没有线索。

  我摇动那彷佛几十斤重、又痛又晕的头。

  却甩不开这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记忆还停留在旅游第一晚开开心心入住旅馆,一家三口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关灯入眠……

  怎么都无法跟眼前这一切连想在一起!

  唯一相同的一点,是妻子身上那袭就寝时穿的细肩带连身睡裙。

  偏偏这唯一的一点,却不是好事!

  因为睡裙是我最爱的那一套,妻子穿这种细肩带,恰到好处展露性感的锁骨和匀称的裸背,而睡裙质地轻软贴身,即使站着时,长度也只到大腿一半,她现在躺着,连圆俏屁股蛋都快遮掩不住,两条诱人的窈窕玉腿,就这么赤裸又性感的一览到底。

  更让我心慌的,是她一对细腕被麻绳绑住,绳的一头分别牢系在床头两端,将两根雪白胳臂左右拉开……

  “这是梦……”我喃喃说给自己听,坚信等一下就会醒过来

  但下体又传来第二道刀割,哀号过后,我从快昏厥的剧痛中的忍耐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刚刚只注意妻子,现在才发觉自己更是不妙,两手两腿都被绑住,牢牢的拉成一个四肢张开的大字型,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更恐怖是我顺着剧痛往下看,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而悬空的两腿前站着一个穿白厨袍的男人,男人手拿着森冷的术刃,刀上还有白袍上都染血,那是我的血,精确来说,是我外生殖器的血。

  我两腿间的阴茎,现在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充血得十分厉害,一根细麻绳套住龟头下方,绑得很紧,两颗肉冠都已经凝紫泛黑。

  绑龟头的麻绳另一头,就拉直高高绑在天花板的一个钩子上。

  而那个变态,他正在割我老二的皮,但不是割多出来的包皮,而是割正常阴茎上的皮!

  在他身边桌子的铁盘上,已经有一块割除的皮。

  我方才看了一眼我的命根子,就没勇气再看第二眼。

  一小截肉茎已经没了包皮保护,扒黏在鲜红肌肉上的蜿蜒血管,因为前段阴茎被麻绳绑住,血流受阻而更加暴凸,怵目惊心的裸露跳动,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你在作什么!”我在晕眩的恐惧中愤怒嘶吼。

  穿白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对我的抗议毫无所动,冰冷的利刃又抵住我的肉棒。

  “住手!”我用有生来最大的声音怒吼兼惨叫,但冰冷的刀尖已从阴茎下腹划开一道。

  “啊!”

  “北鼻……”这时妻子似乎被我的惨叫吵醒,睡意惺忪地唤了声我们间的昵称。

  “北鼻,我们在哪里?怎么回事!”当她发觉双臂被绑无法动弹,随即清醒过来。

  刚好刀口又熟练地延着阴茎划了一圈,从上面剥下一块生皮,我痛到撕心扯肺。

  妻子被我的哀号吓到,注意这一幕,俏脸上瞬无血色:“你是什么人!在对我丈夫作什么!救命!快来救我们啊!”

  “北鼻,你……你……别乱动……”我忍着被凌迟生殖器的酷刑痛楚,咬牙阻止她。

  “为什么!你都被那样了!为什么!”妻子斗大的泪珠不断涌下。

  “会走光……屁股……跟腿……会被看到”我已经把嘴唇咬出血,每个字都像从内脏挤压出来。

  “嗯……嗯……”已经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妻子,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害羞地夹紧大腿。

  她知道我是醋劲很大的人,虽然老二都被剥一层皮了,还是在意妻子只属于我的俏臀和玉腿被别的男人看光!

  但我的操心显然是多余的。

  这时密室唯一一道沉重铁门“拐”一声被推开,陆续走进来四名面容冷酷,浑身肌肉纠结的赤身壮汉。

  “北鼻……”双手被绑开,而且衣衫单薄,遮掩不了性感胴体的妻子,不安地转头,目光惊慌地来回在我跟那些来意不善的壮汉之间。

  “你们是谁!”我忍痛怒吼。

  那些男人没有理我,迳自在妻子床边两侧站定,被那么多精赤壮男围着,妻子又怕又羞,不知所措地夹紧完全裸露的修长玉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作什么……”

  “哈嘿共多控呛!”

  我的质问,被那群壮汉铿锵有力的呼喝打断,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直觉猜到是某个重要的人到了!

  果然一个身着军装,胸前挂满勋章,肩膀三颗星的将军级人物,踩着响亮的革靴声,威风地走进来。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穿西装、梳油头,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

  那家伙就长相体格来说,称得上人模人样,但却散发一种帮办掮客,让人厌恶的狡狯调调。

  油头男紧跟在那将军身侧,叽哩咕噜地用当国语言不知在报告什么。

  将军级人物面无表情听着,直直走到我面前,目光炯炯盯着我。

  不知怎么回事,我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还是个受害者,却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到一阵阵心虚。

  “说!”

  旁边那个油头西装男,突然大声用我听得懂的国语问我:“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我又糊涂又气愤,吼说:“这是我问你们的才对!你们到底想作什么!”

  “哼哼”油头男冷笑一声,看着我一副我不知死活的眼神。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身分,你的名字叫林时哲,你妻子叫安妻子,表面上是普通夫妻,其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身分,是被m国吸收的间谍,我说得没错吧?”

  听那油头男这么说,我更加混乱与火大:“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不是什么间谍!只是普通家庭出来旅行!快放了我们……”

  这时,我要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翔翔!我们的小孩呢?他在那里?”

  “只要你乖乖配合,对我们坦白,他暂时不会有事。”油头男说。

  “我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把我儿子……”

  “你难道……是菲利浦?”这时忽然传来妻子微微颤抖的声音。

  “嘿嘿……”油头男冷笑几声,走向妻子,慢条斯理蹲在她身边,用令我厌恶的语气跟我妻子说:“你终于认出我了,亲爱的。”

  我正要发火,妻子已先怒嗔:“你别乱叫!快放了我丈夫,还有我的小孩!”

  她羞恼地瞪着那轻浮的家伙,脸蛋却有点晕红。

  妻子称他菲利浦的油头男,却得寸进尺,涎笑打量着她只穿贴身睡衣的性感胴体,不乾不净的吃她豆腐:“你还是这么美啊,啧啧啧,尤其这双性感的玉腿……”

  “你……”妻子羞红了脸,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忍无可忍!

  “干!王八蛋!离她远一点!啊!痛……”

  但骂声未落,我的下体又一阵剧痛,原来凌迟我生殖器的那家伙,扯紧绑住龟头的麻绳,我已经被剥掉半截皮的阴茎像被刀割一样,血不时往下滴!

  “北鼻!”妻子目赌我的惨样,一双大眼尽是恐慌和忿怒,对着菲利浦大叫:“住手!叫他放开我老公!”

  “只要告诉将军你们此行的目的,就会没事。”

  “已经跟你说过,我们只是出来旅行!根本不是什么间谍……”妻子激动澄清,但她忽然醒悟到什么,怒瞪菲利浦:“难道是你!你陷害我们?”

  “别说这么难听”菲利浦狞笑,丝毫不掩饰地说:“当年我就跟你说过,我会让你跟你以后的老公痛不欲生,连你们生下来的小杂种也不会放过。”

  这时我就算老二如刀割,也无法再当哑巴乌龟,忍痛咬紧牙蹦出字:“北鼻……他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这家伙!”

  妻子看我被折磨成那样,既愧疚又不舍,哽咽说:“他是我毕业后出去游学,那时同班的人,他曾经追我,但我拒绝了,后来严重骚扰我,我报警抓过他,没想到他……北鼻,对不起,都因为我……”

  “不关你的事……”我愤怒看着那无耻的油头男,咬牙说:“妻子是我妻子,你想都别想!”

  菲利浦狞笑说:“你错了,在这里我想怎样就能怎样,我要慢慢阉割你,凌迟你,还让你一边看着可爱的妻子被强奸、轮暴、性虐待,然后怀第二胎、第三胎……”

  “混蛋!”“不要!”我的怒吼跟妻子的惊叫同时。

  “这里是东国,不会容许你们这样乱来!我要联络我国的外交办事处!就算你要诬赖我们是间谍,我们也有权联络外交办事处!”还是妻子冷静,她忿忿然说。

  菲利浦嘿嘿笑道:“什么东国?你们还在做梦?这里是西国。”

  “放屁!”

  “骗人!”

  我跟妻子又同时反驳。

  “怎么可能?我们明明在东国……”

  “嘿嘿,怎么不可能,我跟这些西国军人说,有可靠情报显示,你们到东国,是为了替m国对他们首领的斩首计划接头,所以他们在那边潜伏的人,就你们绑来这里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妻子脸色苍白,气愤又颤抖地问。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班上有一位姓孔的同学吧?”

  “我忘了!谁会那么久的事!”妻子忿然说。

  “嘿嘿,那你还记得我,真没想到你偷偷爱着我,当年肯给我干,现在不就好了。”菲利浦又无耻地对我妻子言语豆腐。

  “畜牲,噢!”我才要破口大骂,马上命根子又撕心扯肺的剧痛。

  “住手!叫他住手!”妻子激动哀求。

  “你老公嘴太贱,只能这样让他不要乱吠,我们才能好好谈情。”

  “叫他住手,你说什么我都好好听!求求你!”妻子看我下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失去方寸。

  菲利浦比了比手势,我感觉绑住龟头的麻绳放松了一些,虽然还是痛不欲生,但至少稍得以喘息,只是也没余力再破口大骂。

  “我叫人放松一点了,你要说什么?”菲利浦狞笑说。

  妻子忍着屈辱,噙泪瞪着他:“谢……谢”

  菲利浦皱眉一副没听见的表情。

  妻子一咬牙,忿忿然转开脸:“谢谢!”

  我心里虽然在怒吼,却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现在只能咬紧牙根,一松口可能就是惨叫。

  “刚刚说到那个姓孔的同学,他是西国政要的二代,在学时我跟他很好,我承你的照顾,在m国留下案底,毕业后到处碰壁,后来得到他帮忙才开始飞黄腾达,这些年北国资源缺乏,我也帮了他们不少忙,也跟他们领导人很熟……”

  “所以你,用这种关系,陷害我们?”

  “那可不,我是真的掌握你们是间谍的确切证据,所以你们不说真话前,嘿嘿,我就能欣赏他们尽情的拷问你跟你的北鼻,直到你们吐实为止。”

  “太卑鄙了,你明知道我们不是间谍,要我们能说什么,你其实就只是想报复我们而已!”妻子忿怒到呼吸都显得紊乱。

  “嘿嘿,废话不说了,现在我就要告诉那个将军,说你们嘴巴很紧,要开始拷问,好兴奋……”

  菲利浦站起身。

  “don’tbelievehim,wearenotspies!”妻子忽然大叫。

  “heframeus!pleasebelieveme,wearejustnormalvisitors!please……”

  妻子无计可施下,想到是用英文向那将军喊话,说我们不是间谍。

  但那显然没用,菲利浦只用我们听不懂的西国话,跟那将军说了几句,将军立刻朝那四名站在妻子旁边的精赤状汉发出命令,他们脱掉长裤和鞋袜,露出浑圆结实的屁股,只穿中央高高肿起的三角内裤,爬上妻子被绑的大床。

  “救……命……你们要作什么!别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不断挣扎。

  目睹爱妻即将被凌辱,我也发出怒吼,但才一声就被自己惨叫取代,感觉龟头就像要被麻绳割断般的痛!

  “不要再伤害他!”妻子听见我的哀号,急忙大叫。

  “只要你们交出情报,就不会继续了。”菲力普冷冷说。

  “我根本不会有情报,你很清楚!”妻子美丽的大眼噙着泪水,忿忿然瞪着菲利浦那畜牲。

  “那就只好对你的北鼻抱歉了。”菲利浦狞笑。

  这时负责阉割我的那个变态又把绑住我阴茎的绳子拉直固定好,就像吊住一条要剖杀的鳗鱼,然后再度拾起放在铁盆里的术刃。

  “不要!叫他住手!”妻子紧张哀求,一边扭动修长玉腿,想挣脱那些已经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的强壮裸男。

  “不可能了,已经停不下来了,嘿嘿”

  “我……我来!”妻子大叫。

  菲利浦“喔”了一声:“你来什么?”

  妻子情急之下,不顾后果冲动地说:“拷问我吧,你想报复的是我,放过时哲。”

  “你想代替老公被拷问?真的吗?”

  “我已经说了!先放他下来!”

  “那不可能,你没说出情报前,不可能放他下来,顶多只是不继续割他包皮而已。”菲利浦奸诈地说。

  “但别说我没警告你,嘿嘿,对你,这几位强壮的先生可是不会怜香惜玉,他们有个代号,叫作西国男兽,你不是小学生,应该知道让他们刑求你,ㄧ开始就会发生什么事吧?嘿嘿”

  他恐吓纤弱的妻子,又狞笑说:

  “怎么样?还要牺牲自己吗?怕的话不用逞强啊,让你的北鼻一个人来就好,他的老二还可以撑很久才阉干净……”

  这时那负责阉割我的家伙,刚好拿着磨刀棒与薄刃互刷,发出“霜霜”的恐怖声音,妻子可能被那声音吓着,又紧张大叫!

  “我不怕!你们想怎样……随便!”

  “这是你说的,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菲利浦对那四名赤身男兽下了指令,已经蓄势待发的八张大手,立刻从各方袭上妻子只有薄衫遮羞的诱人胴体。

  “不要……”听到妻子发出哀羞的抵抗声,我瞬间像头被激疯的野兽。

  “唔!”

  愤怒和妒火在心中狂烧,但他们不知道对我下了什么药,我被剥一层皮的阴茎明明痛到宛如刀割火炙,却还一直维持高度勃起充血状态,这样跟紧箍的粗糙麻绳摩擦,令我痛到无法说出只字片语。

  这时那些赤身男兽已经推开妻子奋力想夹住的修长裸腿,还有人隔着丝滑的薄布揉弄她不大却很软嫩的乳房。

  才几秒。

  “唷!”男兽们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同时兴奋叹息!

  菲利浦也瞠大眼,直盯着妻子胸部,啧啧称奇问:“孩子都快二岁了,你还在哺乳?”

  妻子双手被绑无法遮掩,只好羞耻的转开脸。

  原来她激动起伏的胸脯处,晕开了两片十元硬币大的湿渍,两颗正在羞耻渗奶的乳头也因此激凸透现!

  “go!”菲力普下令要那些男兽继续。

  “不……嗯……”

  发现这让他们更血脉贲张的秘密,两个赤身男兽的大手更加粗鲁揉捏睡衣下的软肉,妻子两手抓住绑着纤腕的麻绳,发出羞苦哀哼。

  只见被捏肉成各种形状的酥胸下,浓白的奶汁直接透过丝料纤维冒出来。

  看到这心如刀割的景象,我自责到想死,为了宝贝儿子,我一直坚持要她哺乳到二岁,才会让爱妻圣洁的母奶,成为这帮禽兽助性的壮阳药。

  但令我想死的还不止这个。

  菲利浦目光又往下搜移,淫笑问:“而且你下面是怎么回事?小裤底已经湿出一条线了?!嘴里不是明明喊着不要吗?”

  那变态不止说,居然还在我眼前,将手伸到妻子被推开的雪白大腿间,从已经湿成一缝的薄裤底,手指黏起一条难堪的透明体液。

  我简直快气疯了,但稍一挣扎,阴茎立刻痛如刀剐。

  “北鼻……不要看……”妻子羞耻无助地哀求,不断被揉捏的胀奶酥胸,喷泌出的母乳,已经从胸前漫延到腹部,性感睡衣变成半透明,湿贴在她曲线毕露的火辣胴体。

  “叫丈夫不要看,这怎么行?要让他欣赏才叫拷问啊!”

  “混……蛋……噢”我用尽全力从牙缝间勉强挤出二个字,就再度痛得快晕过去。

  “对不起……北鼻……。呜……别那样……。”

  男兽们不但隔衣玩弄她泌奶的酥胸,也各自抓着她两张雪白性感的脚掌,将根根剔透的足趾含在嘴里吸吮,弄得她娇喘不住。

  在无法夹起来的大腿间密处,虽然还没被玩弄到,但勉强盖住肥美耻阜的窄薄裤底,却已湿透一片。

  看到这景象,我胸口像被大锤狠击般难受。

  虽然我们夫妻作爱时,她前戏没多久就会湿,但我一直认为只有跟我她才这样,一直还很骄傲!此刻我才知道被一群男人侵犯下,她的身体也会如此轻易就背叛,瞬间怀疑我这丈夫对她有什么不可取代性存在?

  就在我身心俱痛、妒火焚身时,一头男兽大手抓住她性感锁骨下的睡衣前襟,“嗤”地一声往两边撕开!

  “呜!不要!”妻子发出羞叫,整副被自己母奶弄得湿漉漉的火热胴体,完全赤裸在羞耻的空气中!

  菲利浦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交出情报的话,就可以暂停喔,还是要继续下去?继续下去我个人也是很期待啦。”

  我眼珠子快喷火般瞪着他,别说我根本没有任何狗屁情报,就算有,现在命根子痛成这样,根本说话都困难!

  “丈夫不说,那就是要继续的意思。”菲利浦那混蛋冷笑着,转过去跟那将军报告一串,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猜得到又在陷害我们。

  果然那将军铁着脸打量了我几秒,对菲利浦说了几句话,想必是要他好好拷问我们,然后就在侍从陪伴下转身离开。

  “大人物走了,我们好戏才要开始,嘿嘿”。

  没了将军在场,菲利浦居然自己也无耻地脱下西装,解开衬衫、褪下外裤鞋袜,转眼也跟那些男兽一样,只剩一条内裤在身上,然后爬上床。

  “不要……唔……”

  这时被扒光到只剩一条快遮掩不住耻处亵裤的妻子,小嘴被男兽们轮流强吻,各处肌肤都被八张大手游移抚摸过,两粒娇嫩的乳头充血,不断被挤出浓浊母奶。

  而且她的裤底已经全都湿了,粉红的耻缝贴透可见。

  那些男兽的手,到目前为止的极限都都还只摸到她大腿根而已,就已经湿得如此一塌糊涂。

  无视于我忍痛的闷吼。这时菲利浦跪俯在她被推开的大腿间,用指尖压住凸起在湿透裤底的肉豆。

  “嗯……不……唔……”妻子敏感的身子像电流通过般颤抖,但不自主的挣扭被男兽们有力的大手轻易压制住,连想发出声音,小嘴都被占据而无法宣泄。

  菲利浦手指,老练地揉弄着充血敏感的肉豆,妻子虽然身体还在扭动抵抗,但却止不住嗯嗯喘息,蜜汁不断透过湿透的裤底流出来。

  菲利浦看时机成熟,手指突然从裤缝边缘闯入,插进湿漉漉的火烫粉穴。

  “呜……。”被男兽握在手中,妻子两只被迫远远分隔的修长裸腿一阵挣扭。

  我愤怒嘶吼,菲利浦却转头对我发出胜利狞笑,手指开始在窄小的阴道里抠弄。

  “不……。啊……嗯啊……”

  无可挣脱的妻子,只能羞苦地激吟,菲力普愈抠愈快,连我都听见手指在湿润黏膜抠挖的水声。

  忽然,看不见的那根手指像点穴般,似乎用力按在阴道内某个点。

  “呜……”妻子就像跟我作爱达到高潮时一样的颤抖……

  不!应该说比任何一次跟我作爱高潮时,都更激烈的颤抖着!

  然后一股清澈尿液,无声息地从插着手指的黏肿耻肉间涌出来。

  床单湿开的速度,就跟她从高潮顶点缓落一样持续,过了好几秒,妻子都还在娇喘跟余韵中抽搐。

  菲力普拔出手指,甩着湿淋淋的水汁,脸上满是成就感:“才用手指弄两下,她就忍不住尿出来了,看来嘴巴说的,跟她身体想要的是两回事啊!”

  “不……北鼻……嗯……不是那样……。哼……。不要……别再……。呜……”

  妻子虚弱地解释,但那些男兽没让她休息,又改用嘴和手同时进犯,滚烫的唇瓣和湿黏恶心的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火热的胴体。

  菲利浦自豪比加藤鹰厉害的手指,也又开始火上加油肆虐。

  她对我的解释,夹杂断断续续的羞人娇喘,最后嘴也再度被堵住。

  “把小内裤也脱了吧,在丈夫面前让大家好好疼爱你。”

  眼见爱妻要被扒光了,我不顾一切、不甘心、嫉妒、愤怒地吼叫,整个人张开四肢挂在半空中乱摇乱晃,不顾阴茎会被麻绳磨断拉断的后果!

  因为此时下体痛,早已被爆燃的心火所掩盖。

  但这一切都是白费的,菲力浦手指勾住她平坦下腹上的小亵裤,妻子惊羞地挣扎抵抗,但以她纤弱的力气,怎能敌五个强壮的男人。

  没几下子,火热胴体上仅存一件单薄的布片也被粗暴扯下。

  这时任我发狂嘶吼,也改变不了她光溜溜的两腿再度被推开,全身最后一块秘处,粉嫩湿漉的肉穴被看得精光。

  而我失控的后果,就是命根子更加皮肉模糊,被剥掉皮的那截阴茎,裸露在外的血管被麻绳磨破,不断滴下鲜血。

  “让大家看看美丽小穴的构造吧!”菲利浦手指将妻子的耻阜往两边拉开,粉红阴道内,层层峦峦的壁腔羞涩地缩动,挤压着里面的爱液。

  “不要……”妻子喘息呻吟,那些男兽把她两颗渗奶的乳头吸咬得肿胀勃起,小巧精致的肚脐、敏感的颈项、性感锁骨,还有光洁的足掌玉趾,无一不被他们吸吮舔舐,小嘴也几乎没有一秒自由的空隙!

  “都还没舔这美味的小鲍穴呢,就已经变成这样,不知道舔下去这女人会不会爽到疯掉。”

  “呜……”妻子闻言惊羞摇头,但两条腿被男兽们押成m字状,根本无法动弹,菲利浦就在我的怒吼中,伸出湿淋淋的舌头,开始舔雪白大腿根附近的软嫩耻阜。

  “哼……。嗯……”妻子无法自主地娇喘,被迫被挑起欲火的胴体,在极为有限的自由下,随着菲利浦的舌犯而扭颤。

  “喜欢吗?丈夫在看着你呢。”菲利浦抬起头问,妻子赤裸的大腿根全是他留下的唾液痕迹。

  “不……北鼻……。哼……”她哀羞地叫了我,但马上又只剩小嘴被人强吻住的娇喘。

  菲利浦继续舔着她性感的大腿内壁,指尖在光洁的股缝搔移,划过微微鼓起的菊丘,然后再度插进滑腻湿紧的阴道。

  “噢……。”第二次被那畜牲指奸,妻子反应一样令那禽兽得意,分隔两边的美丽足掌、二排秀美的脚趾都紧紧握了起来。

  菲利浦丑恶的舌片转移到妻子耻穴上方的肉豆,一边舔揉、同时配合手指在阴道里啾唧啾唧的挖弄。

  “唔……。哼……”妻子娇喘得更为激烈,完全被菲利浦和那四头男兽占了上风,甚至有几次还让我看到她粉红舌瓣迟滞地与男兽闯入口中的湿舌交缠!

  “停……下来!啊!”我被这一幕再度激起无可遏制的愤怒,忘了几秒前的教训,又开始失心疯的嘶吼挣扎,就这么几秒之间,被麻绳吊住的命根子忽然一阵凉意,我惊觉不妙,低头看,发觉整圈麻绳已经染红,连马眼都在冒血,瞬间熊熊妒火冷却了一半,取而代之是男性象征被剥夺的恐惧。

  “你的北鼻阴茎快坏死了,好可怜啊。”

  “什……么……北鼻……”妻子迷糊中清醒了二秒,但菲利浦手指抠弄的速度突然加快,害她往后仰直玉颈放声呻吟,忘却了正在受苦的我。

  “我知道晨晨的g点,认命了,你无法反抗的,乖乖就对了,嘿嘿……里面的肉壁收缩得好厉害,手指都被夹住……”

  菲利浦性奋地说,又埋首加码用舌尖舔弄粉红泥泞的耻肉,加上手指每次精准抠在g点,妻子火热的胴体已经近乎抽搐。

  突然飞利浦拔回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扒开她雪白的大腿根,整张湿嘴朝被拉翻出的热穴吸了上去!

  “噢……。”妻子发出让男人血脉贲张的激吟。

  那些男兽不知何时都已经放开她,但得到一半自由的她,却没反抗菲利浦,两条腿仍不知羞耻地张成m字型,任由菲利浦的唇舌在她女体最贞节的部位盘据肆虐。

  “北……鼻!唔……”我一股热血冲脑,几乎是用残存的生命,发出最后的抗议:“你在……作什么……。反抗他啊!”

  挤出这几个字,立刻不争气的哀号,马眼沟的血已经不断往地上滴落。

  “啊……”“北……鼻……对不起……住手……放开我……””妻子脆弱的廉耻心被我惊醒,挣扎地想夹住修长玉腿。

  但在旁边待命的男兽们又立刻出手压制,让菲利浦继续对她舔弄跟指奸。

  而且为了惩罚我似的,男兽又开始吸咬她不断滴渗出母奶的充血乳头。

  “停……下来……啊……。不要……。”娇喘瞬间又激烈起来,显然无法抵抗那些强壮男人加诸的淫玩。

  再没几秒钟,又变成只剩呻吟和悔歉!

  我刚刚自以为拼死的悲壮一吼,变得毫无意义而且可笑!

  “北……鼻……哼嗯……。对不起……。噢……。别看我……。哼……。呜……。”

  她全身都在高潮将届前的激烈颤抖,菲利浦的嘴像章鱼吸盘紧紧扒住她的耻户,舌头在阴道里肆虐。

  一头男兽索性挤到她身后将她抱在身上,强壮的胳臂勾住她的腿弯,将两边大腿往后拉开到极限,方便菲利浦继续吸穴。

  男兽往上穿的大手顺势握住她胀奶的酥胸,将勃起的奶尖夹在指缝,然后粗暴揉捏挤压,白色母乳间歇地乱射、从粗大的指掌间不断流下,淹满她紧实的柳腹,还延大腿内侧淌下来,弄湿了一大片床褥。

  妻子乳房不大,只有bcup,但我喜欢她这样的大小适中,很容易敏感,而且乳晕是漂亮的淡粉色,乳头尖润、翘翘的很诱人,完全没有因为哺乳而颜色变深或凹陷。

  而且她的乳量一直维持不错,把我们小翔翔滋养得白白胖胖。

  只是,现在这美丽的母乳容器,却变成野兽们逞欲的玩物!

  看到他们这样糟蹋我最爱女人的身体,我心痛嫉妒、早已忽略自己那条快烂掉、马眼里的血或着前列腺液,挂在半空中乱甩的阴茎。

  终于妻子被那些禽兽玩到丢身了,菲力普的嘴“波”一声从她被吸到红肿泛滥的肉穴上拔离,她长长呻吟一声,难堪的半浊液体从微张的阴道口涌下来。

  “现在要进入主戏了。”

  菲力普站起来,扭动屁股褪下身上唯一的三角内裤,一根凶恶的肉菇棒弹举出来。

  “丈夫看好啊。”菲利浦还转头对已经像头疯兽的我狞笑一下,然后捏起妻子的下巴,将丑恶发臭的肉菇顶到她唇间,喝道:“含住!”

  “呜……”妻子顿时清醒,闭紧小嘴拼命抵抗。

  菲利浦另一手捏住她鼻尖,在下面抱着她的男兽揉着她的酥胸,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抠抚湿淋淋的耻肉,妻子不到三秒就放弃了,张嘴呻吟出来。

  菲利浦立刻将肉棒挤进她小嘴。

  “呜……”妻子难受地挣扎,但双臂被绑在床头两端,又被强壮男兽抱在身上,她的反抗根本微不足道。

  菲利浦就在我的怒吼中,舒爽地挺送肉棒,不顾她快要窒息的呜咽,而且男兽也没停手,粗大的手指在泥泞的粉红肉瓣上“啪唧!啪唧!啪唧!”地拨弄,妻子可能被蹂躏到失神,又忘了要反抗,张大着腿任由人糟蹋!

  “乖……认真含……等一下一定让你爽死……噢……对了……里面舌头也要动……快了……快可以插你了……。”

  菲利浦弄到满足,从可怜的妻子小嘴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只见两颗硬到顶点肉冠散发出邪恶的紫色光泽。

  终于能自由呼吸的妻子,大口地咳嗽,下巴全是自己的香涎。

  但菲利浦没让她有太多喘息机会,立刻叫男兽勾紧她的腿弯,他跪在妻子被拉分开的下体前,腹前勃起的凶恶肉棒,与张裂开的黏红耻缝只有几公分距离。

  我已经嘶吼到血管都要爆开,地上一滩怵目的红,都是我下体流滴下的鲜血。

  让我完全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和嫉妒的,是妻子被那男兽仰抱在身上的模样!

  两条修长美腿让男兽胳臂揽成极限的m字状,美丽性感的脚ㄚ足背往下绷直,姿势要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在丈夫面前,要用这种样子被别的男人干,真的很不应该啊,嘿嘿……”菲利浦故意说着刺激我的话,他抓着下身那条火烫粗长的鸡巴,“啪”鞭打在妻子嫣红的耻户上!

  “哼……”妻子呻吟出来,这才又清醒,惊觉面前的男人,已经挺着肉棒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面。

  “不!……放开我……救命……北鼻救我……。我不要!”

  而没用的我,除了悲愤呜咽外,只能选择闭上眼或睁开眼,但不管看、或不看,都阻止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菲利浦用西国话跟那男兽说了几句,又回头跟我说:“我跟他说,等一下我插入时,要他亲住你老婆的嘴,然后继续玩弄她淫荡的乳头,看她能撑多久才沦陷,嘿嘿!”

  “可恶……住手……唔……”我怀疑自己可能失血过多,眼前已经开始模糊。

  “要来罗,丈夫要看好。”菲利浦怒张的龟头抵住黏稠的耻缝入口。

  “呜……不……不可以……”贞操之处感觉到肉菇的火烫坚硬,妻子惊慌挣扭,但只被身下的男兽抱得更牢。

  “觉悟吧,你会爱上的……”

  只见那畜牲火烫粗长的阴茎往前一送,“滋!”一声,没入窄紧湿润的阴道!

  就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我心脏!

  “呜……”被抱在男兽身上的妻子忍不住呻吟,但才一声,小嘴立刻被身后的男兽粗暴吻住!

  男兽穿过她腿弯往上伸的大手,继续握着她小巧的椒乳,手指快速拨弄顶端嫣红勃起的奶尖,白浊奶水四处乱喷。

  “好紧、好烫、真舒服……”菲利浦挺动结实发亮的臀部,“啪!啪!啪!”地撞击在妻子仰张的两腿间,妻子开始还想抵抗,但在男兽跟菲利浦的联手下,很快就只剩任人摆布的颤动和呜咽。

  菲利浦经验老道、三浅一深的抽送,手指一边拨弄耻户上端的阴蒂,每当他挺送到最底,妻子两片雪白脚掌上的整排玉趾就不知羞耻的紧握,被吻中的小嘴也发激烈的呜咽。

  征服他人的清纯人妻,菲利浦兴奋到汗流浃背,指示男兽将她被缚在两头的手腕松绑。

  妻子双手获得自由,软弱地想推开菲利浦,但菲利浦加快抽送速度,她一下子就又沉沦,任我在那边痛苦嘶吼,也唤不醒她的反抗心。

  菲利浦抓起妻子光洁的脚掌,摆动屁股撞击在她两腿中央,湿漉漉的阴茎在扒紧的耻肉中的进出,他呼吸浓浊,狞笑问:“这么舒服,对得起老公吗?”

  “北鼻……对不起……别看我……哼……啊……”妻子忏悔着,眼角淌下羞愧泪珠,但这些夹杂在娇喘与呻吟中的道歉,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只让我更愤怒、痛心和嫉火中烧!

  菲利浦被她的话弄得更兴奋,将她一条腿笔直抬上胸前,一边抽插一边舔她敏感的脚心,妻子只害羞的扭动一下,就发出更加堕落的娇喘和呻吟。

  “让你更幸福更害羞吧!”菲利浦啪啪啪的挺送,对那些男兽说了一串,那些男兽也站起来脱下内裤,一根根比菲利浦更粗更长的盘筋怒棒昂扬弹出!

  我瞪着那些可怕的巨物,在被极度愤怒与嫉妒扭曲的心态下,我想到的居然是妻子如果被那些怪兽糟蹋,以后我要再如何再满足她了!

  就在我又急又怒中,两头浑身肌肉的男兽已经跪在妻子两边,抓起她的柔夷,要她握住那两根傲立在他们腹前的弯扬怒棍。

  “不……嗯……要……啊……”

  被撞到不断娇喘的妻子,手像碰到烧红的铁棍般,神情迷蒙的可爱脸蛋露出羞怕。

  “好好帮他们撸,等一下都是你一个人享用的喔!”

  “不……哼……嗯”她想挣脱也没选择的自由,男兽抓住她的手强迫她上下撸动,再没多久,男兽放开手时,她已经自己握着那两根东西,一边娇喘着、羞人地上下搓动。

  “好乖……完全听话了……”菲利浦对调教妻子的成果感到性奋,一边抽插一边说:“现在带去老公前面,用最害臊的姿势作给他看,也不会反抗了吧?”

  妻子没有回答,她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只有呻吟和娇喘。

  菲力普索性扑上去,跟下面的男兽将她火热的胴体夹在中间,继续挺送屁股进行活塞,同时粗暴的吻她。

  我的妻子,或者该说,曾经只属于我的妻子,现在呜咽地任那畜牲的舌头闯进她嘴里,被干到两只秀气脚掌上脚趾都用力握了起来!

  “起来……我们去更近的地方……作更害羞的事给你北鼻看”

  菲利浦兴奋不已,把妻子两条柔软的藕臂逐一拉上他臭汗淋漓的肩膀,用命令口吻:“抱紧我,我要这样抱你起来!”

  被干到迷糊的妻子根本只会嗯哼娇喘,菲力普也不理她是否有力气抱牢,两条手臂就直接穿过她腿弯,在我的锥心怒吼中,霸道的将她整个人捧着站起来!

  “哼……”妻子发出让那些西国男人大笑的羞人呻吟。

  让人用两腿屈张、屁股悬空、小穴塞满男茎的羞耻姿势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一直在颤抖,怕会跌落的不安全感,令她用尽气力搂住眼前强奸她的男人!

  菲力普就这么端着我辛苦羞喘的妻子走来我面前,在我快喷出火的目光恨视下,他先低头吻住她发烫的小嘴,然后弓挺他的狗公腰,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在我眼前继续干她。

  “啊……不……哼……啊……”

  “抱好!不准给我松开!”菲力普喘着气霸道命令。

  “嗯……啊……”

  被顶到不断哀鸣的妻子,不得不紧搂住菲力普油腻的肩膀,任他狂暴的鞑伐。

  湿肉拍黏在一起的淫麋声音,伴随激烈的哀鸣,成了让我失去理智的的激疯曲!

  “住手……。唔……妻子……你在做什么!……别让他那样……”我咬牙嘶吼,阴茎的痛可能是到了极限而渐渐麻痹,也可能是心痛更比它剧烈百倍!

  “北鼻……啊……哼……对不起……放开我……啊……我要下来……嗯啊……不可以……跟你这样……”

  妻子的羞耻心被我叫醒,挣扎地想从飞利浦身上下来。

  “不能跟我怎样?……这样吗?”飞利浦狞笑,屁股一沉再用力往上顶,下体相交,发出好大一声的肉响!

  “噢……”妻子呻吟出来,在旁边北国男兽们的可恶笑声中,柔弱的藕臂再度抱紧那畜牲的脖子。

  “这样有不爱吗?看你抱那么紧!”飞利浦说着,然后又来一下,妻子被撞得两条悬跨在男人腰侧的修长小腿一阵激晃。

  “呜……。”

  “你的北鼻老公……能这么强吗?”

  用火车便当体位一段时间,飞利浦呼吸已经有点浓重,但他一下接着一下、继续卖力捅撞,不让妻子喘息。

  “我……不……嗯……啊……嗯……。啊……唔……”她除了哀吟娇喘,根本无力反抗,还得用仅存的力气抱住干她的男人,免得摔下去。

  “被我干这么爽……。现在就算北鼻老公受苦……。你也不会在意了吧?”

  菲力普性奋地问,给了旁边男兽一个眼色,那男兽拉住吊着我命根子的绳子,我立刻痛到全身抽筋哀号出来。

  “不……哼……不要……。哼啊……。”妻子一边激吟,一手勉力伸过来,企图拉开男兽勾着绳子的手指。

  “抱好!”菲力普故意一轮猛顶,妻子哀吟着,被迫又缩手回去抱紧他。

  “舒服吧,看你老公下体流好多血,迟早要坏掉,但别怕……还有我们,我们满足你,来,亲亲……”

  “不要……。唔……嗯……。”

  妻子无力的抵抗,轻易就被菲力普得逞,吸住她的小嘴,舌头又闯进去!

  菲力普啪啪啪的撞击着她柔软的股间,挂在下面的卵袋也随着肉棒进出激烈摆荡,责罚似地甩打在妻子光裸的臀部,她除了抱紧对方之外,似乎也无能为力再作些什么!

  但我还是很难原谅她现在的样子,我们作爱算不清多少次,都没看过她这样!

  “很爱吧……。呼……先停一下……”菲力普终于显得力竭而停下,但却说:“换个人疼你,我中场休息。”

  “不……不要……”

  妻子仍在激烈娇喘,整副娇躯羞耻地挂在菲力普的身上,感觉疲弱到快晕倒,听到说要换一个人来,吓到泪珠立滚下。

  我也想破口大骂那个混蛋,但老二似乎已经快断掉,痛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乖,由不得你唷!”

  菲力普将她腿弯捧高,他那条抽插到泛红的暴筋肉棍,就从湿淋淋的耻户中“啵!”地弹举出来。

  妻子呻吟一声,屁股间全是激烈摩擦后狼藉的体液。

  这时旁边的男兽伸手将她接了过去,她不肯配合地挣扎。

  “抱好!”菲力普冷冷斥喝。

  “我不要……放过我……”

  “不准撒娇,插进去后,你又会爱上的。”

  “不……我……我不会!放开我……嗯……”

  她在怎么不愿,还是被霸王硬上弓勾着腿弯抱住,也不得不反搂住男兽强壮的脖子。

  这种姿势,让她想躲都躲不掉,男兽毒菇状凶恶的火烫龟头,已经挤在她泥泞的耻户口

  “放过我……嗯……唔……”

  直到最后一秒,她都还在抗拒,但男兽只是慢慢将她屁股放低,湿紧的小穴就自己渐渐撑大,吞进暴怒的肉棒。

  “噢……”她又发出让菲力普和其他男兽大笑的羞耻呻吟。

  目睹一切的我,则只能“唔唔唔”地愤怒闷吼。

  男兽那根可怕的阴茎,根本就像长满树瘤的巨柱,妻子的小穴那么窄,插进去以后根本不会怀念我的东西了!

  最后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但前端显然已经顶到最底,妻子辛苦地娇喘,两根纤细胳臂伸得笔直,吃力地勾住男兽脖子。

  “北鼻……对不起……你们放过我北鼻……哼……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嗯哼……”

  “放过他,怎么可能?现在才要继续阉割他呢,你好好享受吧!”

  “不……嗯……啊……嗯……嗯啊……呜……”

  她想彻底牺牲自己为我求情,但男兽已经开始挺动结实发亮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每次扎实的顶撞,都发出“啪!啪!啪!”响亮的湿肉拍击声。

  露出在外一截粗大湿红的怒茎,上面扒着耻肉进进出出。

  妻子娇弱的身体,就像一个轻盈的玩具任他摆布。

  她已经被蹂躏超过半小时,整个人抱住男兽油滑肩膀的气力都快用罄,粉红的指甲在对方肩背留下许多抓痕。

  可恨的菲力普狞笑看着快气疯的我,残酷地说:“你也休息够了,要继续割包皮了,整条阴茎的皮都剥掉,然后是剥出睾丸,嘿嘿,除非你们交出情报,否则不会停下来。”

  妻子听见他说的话,哀喘着说:“嗯……不……你说……嗯啊……拷问我的……啊嗯……”

  “你享受你的就好!少罗嗦!”

  “我……不要……北鼻……”

  菲力普朝那男兽说了几句,男兽立刻加快顶撞的速度,妻子再也说不出话,剩下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

  这时那个阉割我的屠夫又拿起森冷的手术刀,再度对我的阴茎下刀。

  我感觉自己像要休克,一块块的皮被他俐落的割延剥下,不知经过多久,我过的每一秒,都像天长地久。

  最后整条阴茎就像一条台式香肠,鲜红的肌理全裸露在外,上面怵目的血管像扭曲的蚯蚓一样跳动。

  那个人帮我打吗啡,可能不想我因此挂掉。

  而这时的妻子,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小穴仍插着男根,正被男兽粗暴的舌吻。

  “我不会……原谅你们!”这几个字,我是用残命悲愤咬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是吗?那你想怎么样?你看你的妻子北鼻,她已经被干到傻了,根本没有羞耻心啊,连丈夫被阉割成这样,她都还在享受。”

  “住……住嘴!”我妒火又被他燎起,尤其看到妻子就真如他说的一样,不止下面被插,上面小嘴的香舌也被那男兽吸在口中,而她完全没有抵抗,还发出不知羞耻的娇喘。

  菲力普对那些男兽下了一串指示,那些男兽动了起来,只有用火车便当端着妻子的那一个,走回床边将妻子放倒在大床中央。

  然后其他男兽一共拿来一脸盆热水、刮胡泡沫、剃刀,1000西西巨管注射筒,和一桶黏稠透明的液体,一干物品全放在妻子旁边。

  我还没弄懂他们想做什么,一名男兽就跨开腿坐到她后面,将她两条玉腿往后拉开成m字状,然后面前的男兽在她耻骨处涂满泡沫,拿起亮晃晃的剃刀,开始刮去她的耻毛。

  “北鼻……快清醒!他们在对你作那些事……快清醒!”吗啡稍微麻痹我的疼痛,我拼了命嘶喊。

  妻子被我唤回神,看到一群赤裸男人

  围着她,正对她作的羞耻事情,立刻哀羞地挣扎,但马上被那些男兽压制住。

  没多久,她的下体三角部位就变得光滑裸白,鲜红湿润的耻缝像小女孩的初苞一样清楚美丽。

  男兽快速将旁边的物品移开,一头男兽挺着弯举到肚皮的凶恶男茎,跪到她被拉开的两腿前。

  “不要……噢!”

  男兽居然用力朝她的耻户吐了一口口水,我快气疯了!而且在她哀鸣出来之际,肉棒就用力捅进去!

  “哼嗯……啊!”

  不知道是否我妒火作祟,我感觉妻子激烈的呻吟,夹杂着被侵犯的痛苦与被充实的酥麻,而且更无法原谅她脚趾头又不知羞耻的紧握住。

  那是我们做爱时,她处于兴奋状态才会有的不自觉动作!

  大男人又爱吃醋的我,对她不满的情绪一直在累积。

  这时菲力普又在交代旁边的拷刑人员不知干嘛,那人走出去,隔没多久,抱着一个只包尿布的小男孩进来。

  “翔翔!”我激动大喊,那是我们的小孩翔翔!我一颗心除了放在妻子身上,其他就只有这个心肝宝贝。

  但看到他被这变态抱进来,我的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翔翔看起来毫发无伤,忧的则是这些残忍的西国人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呜……不要……嗯……啊……嗯……”

  被翔翔看到她现在这种样子,妻子哀羞地想推开压在她火热胴体上逞欲的男兽,但手臂马上被另一头男兽抓住,举过头牢牢压在床面。

  “马麻!马麻!马麻!”

  翔翔看到妻子,立刻不安定起来,挣扎着想从抱他的人身上下来去找妈妈。

  “翔翔来看妈妈被叔叔们强奸了,好害羞啊,嘿嘿……”菲力普下流地说。

  “畜牲!带他走!不!放开妻子!”我又变成发狂的野兽,但嘴巴马上被一根硬物横塞,然后绳子绑在后脑,只能呜呜的闷吼。

  “你这么大声乱吼乱叫,会吓到小翔翔,到时就没好戏看了。”菲力普狞笑说。

  “唔……唔!……”我愤怒地摇头晃脑,却怎么也甩不掉嘴里的箝口棒。

  “不要……。嗯……啊……放开我……噢……”

  床上的妻子仍然试图挣脱,但在那些巨汉手中,她纯粹就是任人摆布的羔羊,依旧被推开大腿劈劈啪啪的撞击着狼藉的下体,半截粗红的怒茎在泥泞小穴中进进出出!

  “马麻!”

  那变态把翔翔放下,他立刻摇摇晃晃跑过去,爬上大床,到正被一群赤裸男兽轮奸的妻子旁边。

  这时干她的男兽正挺直腰杆,两手握住她细腰,一下接一下顶向她耻处,躺在床上的妻子两腿张开屈举着,每冲撞一下,她的头就激烈往后仰,脚背也性感的绷直,发出羞苦却酥麻的呻吟。

  “马麻……”翔翔伸出小手,摸着奶汗交融的酥胸。

  “翔翔……嗯……不要……马麻……啊……嗯啊……不……。翔翔……现在……不可以……哼嗯……皓……”

  妻子羞慌颤抖,但却呻吟得更利害。

  目睹这一幕,我更怒不可遏,她的身体再敏感,也不可以对翔翔的抚触有感觉!

  这绝对不允许!我大声怒骂妻子,发出来却只有咦咦呜呜的声音。

  但这件事似乎已经失控,完全跌破我的底线,不知会到什么样的地狱。

  翔翔下一步竟然是爬到妻子身上,张嘴含住肿胀的乳尖,开始吸吮母奶。

  “翔翔……不要……嗯……哼嗯……”

  在男根的抽插和儿子的吸吮下,她从羞苦的呜咽和呻吟,慢慢夹杂忍不住的娇喘。

  男兽又抽插了数十下,忽然“啵!”一声,从红肿的耻穴中拔出凶恶的肉棍。

  “嗯哼……。”妻子还在失神,男兽已离开她身体,她两条腿依旧敞成难堪的m字型,刚剃干净的光裸耻丘上,被蹂躏到红肿的肉穴还在收缩,阴道口可见摩擦成浊白的体液在涌动。

  她这种不知羞耻的模样,让我妒火中烧!

  不止如此,她还在急促的娇喘,因为翔翔仍赖在她身上,小手抱着她胴体,嘴含住乳尖执着的吸着奶。

  男兽只是帮忙拉高妻子的手臂,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围观着翔翔在她身上啾啾啾的吮乳。

  没多久,她的喘息愈来愈激烈,嗯的呻吟一声,一股黏稠的爱液从缩蠕的小穴口慢慢流下来。

  那些禽兽用西国语性奋交谈,恶疟笑着,嘲弄的目光还不时看过来!我愤怒到不断唔唔唔的挣扭。

  不用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也能猜到他们在笑妻子被我们的儿子吸奶吸到身体有反应!

  其实翔翔虽然还在喝母奶,但从出生满月后,妻子几乎都是先挤出来再给他喝,一则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时间直接哺乳,二则是她的乳头十分敏感,儿子直接吸奶她会受不了,重点是我也不喜欢。

  但翔翔从小就跟我一样,对她的酥胸有执着的偏好,常常因为我们不准他直接吸奶而哭闹,现在长大已经渐渐变好,不料这一次让他有机会遇到无能为力抵抗的妈妈,就扑上去吸着不下来。

  我在懊悔早知应该让他一岁前就断母奶时,那些男兽又开始有动作。

  换另一个人大手扒住妻子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着两边耻阜,将已经完全示人的肉穴拉得更开,鲜红的耻肉完全暴露出来,他伸出宽大的舌片,大面积的舔下去!

  “哼……噢……”

  妻子激动呻吟,脚指头又勾握住,她光秃无毛的耻部和两片大腿壁,全是男兽口水的痕迹。

  男兽不嫌肉穴还有其他人蹂躏后留下的分泌物,将她下体舔得粉红湿漉后,换挺起他昂扬的肉菇,慢慢捅了进去……

  “哼……”妻子在我的痛心闷吼中,发出激昂的羞喘。

  精壮的男体,又开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鞑伐在她无毛的两腿之间。

  菲力普看着这一切,露出满意的冷笑:“丈夫要继续阉割了,现在要把卵囊割开。”

  我听见他无理的宣判,瞬间头皮麻掉,愤怒地挣扎。

  但那行刑手已经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吗啡让我不会痛到休克,然后在我的阴茎上挂了一个小铁盆,

  我的老二像条被剥掉皮的鳗鱼吊着,他仔细精准地动刀,慢慢地凌迟我的生殖器,将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后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红通通的肉肠吊着二颗孤零零的鸟蛋,他把只连着幼细输精管的血淋淋睾丸,就放在我阴茎下的盆子里。

  而他们在对我作这些事的十几分钟,妻子被那些男兽蹂躏的娇喘激吟声一直没停过。

  这让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伤痛,尤甚于肉体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着咬断口中箝嘴棒的悲愤,瞪着菲力普!

  不知道妻子当年到底跟他有什么瓜葛,为何要这样报复我们一家人!

  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冷笑说:“在床上被干的那个小贱货,当年在国外念书时,把我的追求当成笑话,还让我当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帮了她许多事,最后她就一句我们适合当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还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饭!你说,像这种女人,是不是该好好教训?”

  我愤怒地唔唔嘶吼,想说妻子不是这样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对她有意思的男生帮她作事!

  “你算是倒霉……”菲力普说一半,忽然又改口:“不!你是罪有应得,我没得到她,任何得到她的男人就都该死,嘿嘿……继续看你老婆的演出吧!”

  在我不甘的挣扎中,菲力普叫人把黏在妈妈身上吸奶的翔翔强行抱开,翔翔挣扎大哭,想回去温存在妻子的酥胸上。

  妻子一颗乳头被吸得肿胀,白白的奶珠仍不断从乳腺冒出来,延着胸侧滑落在床单。

  “翔翔……嗯啊……嗯……嗯啊……”妻子听见宝贝的哭声,却也无能为力。

  菲力普又下了命令,那些男兽解下翔翔包住屁屁的尿布,小翔翔也跟我和妻子一样,变得一丝不挂。

  在他两腿间,居然出现让我震惊的一幕!

  那根我最后一次记忆,还是小指半截不到的小鸡鸡,居然勃起了,虽然白白细细,但勃起的长度约有我的食指长,这根本不该是翔翔这年纪小孩该有的现象。

  我愤怒看向菲力普,直觉他们一定做了什么事!

  “嘿嘿,你也注意到了吧?”

  菲力普又充满复仇的快意:“我们给你们的小杂种注射一种成长激素,就像给鸡鸭猪注射的道理一样,但这是专为人类研制的,每天注射,他的性早熟速度会很快,算算你们来了三天,他才打三剂就有这样的效果,很不错,继续打下去,一个月应该有惊人成果,但副作用就是以后会长不到一般成年人的身高,可能只到小学生的程度就停止发育了。”

  “唔……”我惊怒到心脏快爆炸、我跟妻子的骨肉,居然也被这些畜牲这样糟蹋!

  而我的一切挣扎和自以为的反抗,显然都是多余的。

  菲力普向那些男兽下了一串命令,干着妻子的男兽将她翻过来,强迫她变成爬跪姿,调整好她腿开的角度和屁股高度后,先用湿淋淋的长鸡巴鞭打她股缝两下,在她害羞娇喘时,又将龟头挤进阴道。

  “嗯呜……。”妻子一双玉手紧揪住床褥,原本健康的粉红色指甲,用力到泛白。

  后面的男兽开始抽送,她随着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前后挺动和呻吟。

  这时一名男兽把仍然在哭闹的翔翔抱到她前面,然后大手拉住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刚好面对翔翔勃起的鸡鸡。

  “帮你儿子吸一下小弟弟,不然他一直哭。”菲力普的命令简直变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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